黑化01(他的玉茎昂首挺立,却有一根尿道棒尽根没入铃口)(1/2)

    在被逼着吃掉宠物兔的隔天,父亲牵着他的手,到了一个奇怪的地下室。

    地下室很宽,就像是古罗马的斗技场,场上全是与他年龄相仿的孩子,约莫一百多人。

    父亲给了他一把匕首,和他说了声加油,笑着把他关了进去。

    接着,毫无情绪起伏的广播响起。

    【请开始互相厮杀,直到决出最后一名胜利者。】

    当一切尘埃落定后,穿着典雅西装三件套的父亲踏过血泊,来到站在斗技场中央的他面前。

    “真不愧是我的儿子。”父亲蹲下身,抚上他的脸颊,就像是在抚摸一只心爱的宠物一样。

    他双目圆睁地盯着父亲,刹那间萌生了将匕首送入父亲胸膛的冲动。

    于是他付诸行动了。

    结局是他被父亲残忍地扭断了胳膊,压制在地。

    父亲踩着他的背脊,彷佛在践踏一只蝼蚁。

    在被活生生痛晕过去前,他听见父亲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悠悠传来,“要乖乖听话啊,澜澜。”

    他梦见了死去的母亲。母亲蹲在他面前,一脸悲伤地抚摸着他被父亲折断的手臂。

    “对不起。”她哭着道歉,“真的对不起。”

    他想伸手拭去母亲的泪水,可手臂抬至一半,却被母亲的话语给定住。

    “要是我当初没有生下你就好了。”

    梦境定格在母亲淌满泪水的美丽容颜上,满怀绝望与懊悔。

    他睁开了眼睛,是再熟悉不过的药水味和白色房间。他的手被接了回来,打着石膏,一动便是锥心般的痛楚。

    一转头,映入眼帘的便是靠坐在床畔闭目养神的父亲。

    他忽然想不明白,人们口中的爱究竟是什么。

    母亲说爱他,可她却放任醉酒的继父对他拳打脚踢,拿皮带抽打他,无动于衷地冷眼旁观。

    父亲说爱他,可他却能毫不留情地掰断他的胳膊,并热衷于摧毁他所珍惜的每一件事物。

    “做恶梦了?”

    不知何时醒来的父亲替他拭去脸上的泪水,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在流泪。

    可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何而哭,矛盾,完全想不通,泪水就像开闸似的水龙头哗啦啦流个不停。

    他没想哭的,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就在他胡乱擦拭着泪水的时候,父亲温柔地将他拥入怀中,轻声安抚道,“乖,没事的,爸爸在这里。”

    爱究竟是什么东西,完全……想不明白。

    御江澜醒来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一回想起刚才的梦境,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呸,晦气。

    他嘴角抽搐着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小时候给他那个疯批狗爹抱过一次也就罢了,现在要是再抱一次他估计会被当场送走。

    就特么离谱,那么多美好回忆,竟然偏偏给他梦到这一出。

    御江澜翻身下床,顺手拿起一件黑色的风衣给自己披上。

    今天对御江澜而言是个十分重要的大日子,御江澜称之为绿帽纪念日。

    一年前的今天,是他准备跟另一半求婚的特别日子。

    结果他被绿了。

    不过他并不为此感到气馁,这年头的男人头上没点绿,都不好意思自称为男人。

    御江澜一边穿戴装备一边想,只不过他没想到时间竟过那么快,眨眼间就是一年。

    着装完毕的御江澜推开门走出卧室后朝两名全副武装站在他门口,负责监视他的守卫打了个招呼。

    同时,他们默契地将机关枪枪口指向了他。

    “少爷,请您回房。”其中一名守卫道:“老爷说过,在您和他诚心悔改前不得踏出房间半步。”

    “知道知道。”御江澜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将两名守卫抛在脑后,“我这不就是要去找他道歉嘛。”

    推开书房门扉的同时,一枚子弹笔直地射向他的脑门。早已预判出子弹轨道的他先一步歪下脑袋,避开了那致命的一发。

    身后的昂贵摆设品应声碎裂。

    想杀亲生儿子的狗爹果然是屑中之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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