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的雌穴湿漉漉地绞在一起(兄妹磨逼、舔穴)(2/2)

    谢寒额角一跳,皮笑肉不笑地又拿林晏以前的糗事毫不留情怼了回去。

    “你我皆忠於陛下,断无可能擅作主张泄漏消息。”谢寒顿了顿,话音染上了一丝迟疑,“三公主对陛下心怀畏惧,没有陛下许可,她是绝对不敢同旁人提起这事的,更何况她也没动机去做……所以,我想不透,陛下究竟是从多久以前就开始布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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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说过让你带泽儿去用膳。”

    “在下都没拿谢大人向陛下自荐枕席,惨遭陛下拒绝的事情来耻笑谢大人了,谢大人不妨也退一步,莫要再提陈年往事笑话在下。”

    湖心亭中,一名坐在轮椅上的青年若有所思地托着脸颊。青年身着月白常服,紫冠束发,细眉杏眸,容貌精致,是宛若冰雪般的殊丽。任谁见了都会下意识觉得他是名饱读诗书的文人雅士,压根不会想到人人闻风丧胆的影阁即是由他组建,由他统御。

    心知赵怀恩这是不打算跟自己计较的赵怀柔暗自松了口气:“臣妹这就去办。”

    “臣妹参见皇姐。”

    谢寒白了一眼林晏:“别说得好像你一开始就认同陛下一样,当时不知道是谁向陛下挑衅,结果被陛下打个半死后挂在军旗上当成鱼乾曝晒三天两夜的。”

    赵怀恩睨了一眼颜如画,淡淡开口:“将伺候她的宫女全杀了,换批新的,再派两个嬷嬷去照顾她,吊住那条命。至於赵知善,送给贤太贵妃照顾。”

    谢寒微凉的目光在置於石案的信纸上徘徊。

    赵怀恩不甚在意地笑了笑,用只有他们俩人听得见的声音说:“你没资格。”

    而此刻的皇帝寝殿中,桌上摆满了珍馐。换上常服的赵怀恩坐在桌前,手执瓷碗玉箸,神情淡淡地用膳。

    在铺着精致桌布的案下,是跪在赵怀恩腿间,泪流满面地含着阳根吞吐的赵怀泽。

    那信纸上写着密密麻麻的人名,全是昔日的二皇子一派,其中亦不乏身居高位的官员,若是细细一瞧,可以看见许多名字都已被划掉。

    但这样还远远达不到皇帝的要求。方才皇帝离开前下令,七日之内,若是未能将这份名单上的人尽数杀绝,就让他提头去与她覆命。

    心知要糟的赵怀柔将脑袋压得更低,不敢抬头:“……臣妹知错,愿去刑司领罚。”

    谢寒点点头:“有人将二皇子尚存於世,被陛下囚禁虐待的消息通过某种渠道告诉了颜如画,颜如画才会恨不得与陛下同归於尽……但,在这偌大皇城中,知晓陛下饲养的禁脔就是二皇子的人,除却你我,便只有三公主与陛下。”

    坐在谢寒对面的男人一袭黑袍,戴着半张面具,手里捧着热茶,怡然自得地微笑:“谢大人若有心事,不妨说出来,在下也好替您分担一些。”

    “林大人,您可别高兴得太早。”谢寒凉凉道,“虽然陛下是全权让我处理,但您的影卫可是司掌影阁暗杀一职,届时陛下怪罪,您的头也会一同落地。”

    “这就不劳谢大人费心了,谢大人只需像往常那般,替他们的死向朝野给出合理解释就成。”林晏啜饮了一口茶,“不过依在下看,谢大人您似乎并不是为此事而感到烦心……莫非是为了陛下今天遇刺的事?”

    “……我恨你。”

    “兴许是从发现赵怀泽想写信求援那时起,陛下就在着手布局了。” 林晏耸耸肩,心满意足地笑道,“原本在下很担心陛下会在得到赵怀泽后变得优柔寡断,又或是因安逸而懈怠,不过现在看来是在下多虑了,陛下仍是一如既往的铁石心肠,手段依旧残忍,这样很好,陛下不愧是我誓死追随的军神。”

    赵怀恩俯身将瘫软在淫水中的赵怀泽拦腰抱起。意识模糊的赵怀泽呜咽了下,顺从地环抱住她的颈子,附在她耳畔轻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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