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惩罚,赵怀泽被赵怀恩锁进箱子中(射精控制、灌肠、雌堕)(1/2)

    灼人的热度让赵怀泽醒了过来。

    他愣愣地注视着用手掌抚摸着自己额头的赵怀恩,一时半刻有些反应不过来赵怀恩为何特意来到承欢宫。

    当屋内摆设映入眼帘,赵怀泽才後知後觉地意识到这里是赵怀恩的寝宫,紧接着他想起了自己置身於此处的原因。

    他是来找赵怀恩谈话的。

    一早醒来,赵怀泽便被太医告知自己已有二月身孕。

    赵怀泽难以置信地摀住腹部,隔着薄薄一层皮囊,他清楚地感受到了那鼓动着的,强而有力的心跳,感受到了那初生的小小生命的鲜明存在。

    这个孩子是皇帝的龙嗣,赵怀恩的骨肉......近亲乱伦的孽障。

    赵怀泽垂下脑袋,霎时红了眼眶,泪水夺眶而出,滴滴答答地坠在被褥上。

    太医端来安胎汤药,欲待递给赵怀泽,却被後者抬手掀翻,药汁悲哀地撒了满地,瓷匙落在鹅毛地毯上时发出了沉闷的撞击声。

    赵怀泽捡起掉在床上的青花瓷碗,把它往床沿狠狠一砸,瓷碗应声破裂。他在太医与太监惊恐的注视下拿着边缘锐利的碎片,抵住自己的颈子,朝闻讯赶来的赵怀柔开口:“让赵怀恩来见我。”

    听见赵怀柔说赵怀恩近日都在忙着处理政务,不可能抽空来承欢宫见他後,赵怀泽毫不犹豫地用碎片割开自己的肌肤,又说:“那我去她的寝宫等她,我今天若是见不到她......你总不可能次次都拦得住我寻死的。”

    僵持了一阵子,赵怀柔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遂命人收拾残局,将赵怀泽扶上辇轿,送至皇帝寝殿。

    寝宫内烧着地龙,焚着安神香,坐在龙榻上等待皇帝的赵怀泽没一会儿就感到了疲倦,不由自主地打起盹来。

    担心赵怀泽会再出现半分差池的赵怀柔小心翼翼地把他扶上床,在他躺好安睡後用被子包覆住他的身躯,自己则躺到一旁的贵妃榻上小憩。

    赵怀柔在这些日子里因为赵怀泽的病情终日都提心吊胆着,如今赵怀泽的情况有所好转──虽然赵怀泽依旧尽给人添麻烦──但与之前相比,她总算能够放下心来,从害怕失去赵怀泽的恐惧中解脱。

    因此赵怀柔这一觉睡得很沉,就连赵怀恩回到寝宫也丝毫未觉。

    赵怀恩瞥了熟睡的赵怀柔一眼,而後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件薄被盖在了她的身上。她拖着沉重的病体走回自己的床铺,打算倒头就睡,但是看见躺在自己床上的赵怀泽後,她愣了片刻,不知今日刮的是什麽怪风,竟让这对兄妹跑来她的寝宫蹭她的床位。

    她抚上赵怀泽的额头,与此同时赵怀泽睁开了眼。

    赵怀泽攥住赵怀恩的腕子,注视着他的双胞胎姊姊,轻声道:“在我缠绵病榻的这段期间......画儿她的伤势,可有好转?”

    “无碍,不过是起居仍须由宫人伺候罢了。”赵怀恩抽回手,直接在床畔坐下,慵懒地倚靠着床柱,“一个月後,朕就会对她处刑。”

    赵怀泽撑起身子,并未意识到自己下意识护着腹部的细微动作:“事到如今,不管我怎麽求你,你都不会放过画儿,是吗?”

    “君无戏言。”

    “既然如此,那我同你作笔交易吧。”赵怀泽弯起唇角,笑容残艳而决绝,“用我腹中这孩子的命,换取画儿的一条生路。”

    赵怀恩闻言挑起眉头,似是对赵怀泽的话深感兴趣:“倘若朕不想呢?”

    换作平常的赵怀恩,若是听见赵怀泽此等显而易见的威胁,只会不屑地讥讽一笑,被折断羽翼的金丝雀无论如何挣扎反抗,都改变不了牠再也无法振翅飞出牢笼的悲惨现实。

    曾经赵怀泽也以死相逼过,哪怕彼时他的妻儿都在赵怀恩手上。

    当时的赵怀泽一如今日早晨那般用瓷器碎片抵着自己的颈项,表情阴郁,围着他的亦是一干面露惊惧的太医阉人。唯一的不同之处在於,与他对峙的那人不是赵怀柔,而是赵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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