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抱在怀里教书法(2/2)

    逼人的压迫感传来，苏雨紧张地身体僵住。

    说着，便另取一只毛笔，站在苏钰身侧，亲自示范握笔的要领。

    苏钰干笑一声，慢慢挪过去。

    苏家的小公子虽则样貌秾丽，但幼嫩稚气，如何能与那些妩媚曼妙的女子相比？

    “嗯……”苏钰小猫似的呜咽一声，深吸一口气，动了动缩在先生掌心的手指。

    他的身量不算低，先生却比他还高上半头，清浅的气息自上而下吹拂耳尖，羽毛似的挠得他从脖根痒到腰窝。

    苏钰一下子被先生圈起来，醇厚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右手也被那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温柔地包裹着。

    “钰儿，手指放松一些，不然更拿不好毛笔。”左少青右手安抚似的握了握，左手自然地搭在小徒弟腰侧，将人亲昵地环抱起来。

    苏钰偷眼打量先生清隽的侧颜，心不在焉，总是学不对。

    左少青瞳孔略微震了震，神情不变地说：“你握笔的姿势不对，写出的字自然没有骨架。”

    自己不过和他挨得近了些，为何轻易燃起了罕见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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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先生……”他软软地唤了声，声音低低哑哑，也不知道为什么喊先生，只是本能地想喊出来。

    左少青听到那撒娇般绵软温润的“先生”二字，胸口顿时紧了一紧，轻声说道：“不敢当，苏公子聪慧过人，在下定当尽力。”

    “钰儿，”左少青目光落在他犹如雨中娇蝶般不住颤抖的长睫上，语气愈加轻柔，“专心听先生讲，食指向上抬一分，拇指关节向外……”

    他提起笔，努力地写了“天地玄黄”几个大字。

    鼻尖分明只是淡淡的墨香，却把他熏得飘飘然。

    第二天一早，他便屁颠屁颠地带着哼哈二将阿兰和阿棋去了左少青的宅子。

    “钰儿？”左少青从教学中回过神，眸光一垂，便看到他的便宜徒弟原本玉白的耳垂红得要滴血似的，纤秀的颈子也布满粉嫩云霞。

    苏钰心里升起一阵欢喜，睫羽蝴蝶似地忽闪，眸光璀璨，令人无法直视。

    苏雨腿弯发软，很想往后靠一靠，腰却被牢牢扣着，没办法完全依偎到先生身上。

    来之前他已经安排管家拿着帖子去请大夫，现在只能等着，左右无事，左少青便带他去书房习字。

    昔日他潜入北蛮走私茶盐，见过多少姿容殊丽的异域女子？

    左少青不由得脸颊发热，张了张嘴，试着唤了声：“钰……咳，钰儿。”

    他的喉结一滚，下意识地上前半步，贴上那修长纤细的身子。

    “钰儿，你先写几个字给我瞧瞧。”左少青踱到书桌前，朝苏钰招了招手。

    “先生，喊苏公子多生分，不如和爹爹一样，唤我钰儿吧？”苏钰得寸进尺，眼巴巴地望着对方。

    左少青也不敢让他全然贴上自己，胯下渐渐隆起的鼓包越来越明显，将宽大的长衫顶出一个高高的凸起，若是小徒弟再向后靠一寸，就会被戳到后腰。

    左少青几次三番纠正都没效果，不得不挪到他身后，直接握住他软白的小手，低声讲解如何摆放手指。

    他对自己强烈的反应也是倍感意外。

    他是护国公的老来子，又是双儿，护国公不指望他建功立业，只希望他继承爵位、一生无忧无虑，故而从小娇生惯养，没有认真学过几天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