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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江裕拆开信封的那一瞬间,江砚祈麻木地想:我要再一次见到那大臂粗的宝贝棍儿了。

    “字写得不错嘛!”江裕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清清嗓子道,“我最尊敬的、亲爱的、宛若九天谪仙降世的容王爷,您好,我是小嘴抹了蜜的小江,江砚祈,一个普通的凡夫俗子……什么玩意儿?你这是保证书?我看是恶心人的书还差不多!”

    江砚祈心虚又谦逊地笑了笑。

    江裕抖了抖信纸,继续道:“经过一夜的反省,我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愿意拿我的终生幸福和人格尊严向您发誓……诶,这说得太严肃了,竟然上升到了人格尊严?不过态度很好,值得鼓励。”

    江砚祈笑了笑,嘴皮微微轻颤。

    江裕继续朗声道:“我保证——第一,我绝不会再用任何文字符号语言形式调戏您;第二,我绝不会在梦中对您这样那样并且在意图不轨后还将罪责推卸到您身——这样那样?意图不轨?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江裕瞪大了眼,尾音劈到出了一条手臂粗的无实状大棍,猛地朝江砚祈脑门打去。

    江砚祈颤抖地顽强抵抗道:“爹!孩儿气血方刚,人之常情!”

    江裕死死地盯着他,眼皮颤了颤,英勇又坚强地再次看向这封好似烙铁的信封,念道:“第三,我保证,下次就算您还是趁我酒醉轻薄于我,我也不会——再——咬——你?!”

    “江砚祈!”江裕气沉丹田,怒喝道,“畜生,你到底背着我在外面做了什么混账事!”

    这一声的威力好比猛虎出笼,震得江砚祈膝盖一软,露出一抹得体又惶恐的苦笑,“爹,喝酒误事,喝酒上头,人之常情啊!”

    “人之常情个屁!”江砚祈一脚踹上去,怒气冲冲,“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锅铁包了胆,你什么人都敢上手,什么人都敢觊觎!你连容王爷都敢欺负,他……他那般凄楚可怜,那般孱弱无依,你……你,造孽啊!”

    你们都被他骗了!

    江砚祈捂着被踹腾的小腿,嚎道:“不就是摸了两下咬了一口吗?说得跟我把他睡了似的,犯得着吗!”

    “孽畜!”江裕伸手拽着他的衣领往书桌上一摁,厉声道,“等你睡了就晚了!不对,你还想睡?”

    江裕被吼得耳膜发疼,连忙道:“不不不,把天的胆子给我我都不敢睡他,求求了,爹您别吼了,再吼全府的人都知道了,我还做不做人?”

    “敢做不敢认,有贼心没贼胆,孬种!”江裕啐了一声,三两下翻出印,那戳下去的力道像是要把可怜的信纸当成江砚祈给戳死,他将信丢过去,冷声道,“你真看上容王爷了?”

    江砚祈美滋滋地收好信,说:“看上了该怎么办?”

    “凉拌!”江裕不解气地给他一巴掌,低声道,“你要看上了别的皇子,你爹我舍弃这张老脸也会成全你,但容王爷不成,他的处境太特殊了,这是场赔命的买卖!我劝你赶紧把这些不该有的念头丢了,别作死。”

    那可不一定,人家萧慎玉才是话本主角。

    江砚祈撇撇嘴,敷衍地应了两声,转身道:“我出去啦!”

    “……孽障玩意儿。”江裕头疼,心道要是早点出府,也不用大早上就遭受这么一出折磨,可是哪里不对劲儿呢?

    江裕磨磨蹭蹭地往外走,待看见站在院中一脸“我没偷听我就是有点好奇”的陈烨,顺势想到了正在军中兢兢业业练兵的郁霄,他才恍然大悟到底哪里不对劲——

    “他娘的,那临渊呢!”

    “临渊?”

    隔了老远都被吼得头皮一麻的江砚祈停下脚步,“临渊?跟郁临渊有啥关——诶?”

    他爹也不会也听见元都的传言,把他和郁临渊当成一对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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