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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霍远知道，这不是。

    违背了这世间所规定的一切，他控制不住，无可救药的喜欢着赵柯然。

    更何况，赵柯然是大元太师的孙子，国子监祭酒的儿子。是天下读书人所向往的存在，霍远不敢再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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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得知是恩师之子，便又更加注意一分。他会下意识的提醒赵柯然的言行举止，会护在他身前，会纵容他的小迷糊，会想着他有没有吃饭…

    守兵逼迫自己强定心神，他的声音染上了哭腔，“二位大人，路没了！”

    能和小棕马匹敌娉美的马，那一定是好马。

    …

    本来怀西部是想着用金银珠宝来换取那些农作物，可没想到这个大元的官看上了他们的千里马。

    似乎是做出了决定，霍远回了房内，可紧皱的眉头却一直都没松过。

    “封大人，西边的怀西部对我们的红薯，玉米，土豆等作物十分满意。我瞧着他们拉货的千里马高大异常，俊逸非凡。便与他们要了千里马来换作物。”

    “不好了！二位大人不好了！”门外一阵慌乱，一名守兵头盔都要跑掉了，满脸的惊慌失措。

    很多时候，霍远会觉得赵柯然很遥远。他的许多思想，点子，见识，都是霍远闻所未闻的。

    他喜欢上了恩师的孩子。

    这马匹在怀西可是遍地都是，怀西部生态气候温和，牧草肥美。孕育出了与大元和北丹，西厥都不一样的优良马匹出来。

    可守兵的回答，彻底证实了方仲源的猜想。

    可他最终还是冷静了下来。

    霍远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方仲源与封余山在房内交谈着，这几日互市监与西边来通商贸易的怀西部相谈甚欢。

    互市监。

    当他那天满县衙的寻找赵柯然，最后看见人好好的站在自己身前，叫他远哥时，他知道，他无法再骗自己了。

    战场的冷漠，皇家的无情。让他遇见赵柯然后，目之所及，便再也无法移开，赵柯然对他是致命的吸引。

    而怀西部的千里马，各个都和那小棕马似的。

    这怀西部的千里马，实乃上等良驹，瞧着比北丹，西厥的战马还要威风许多。”

    他隐约能够猜到，但那个答案不是他们所能承受的。

    这份爱意，霍远只能掩藏，直至消散。

    封余山对方仲源用作物换马匹很是赞赏，“方监丞此法可谓是妙。大元边关年年打仗，吃了北丹与西厥多少的亏，还不都是因为没有优良的马匹。

    “日子定下来没？”封余山问道。

    方仲源点头，景阳县衙的那匹小棕马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的马。

    …

    是冬日暖阳，是夏日清风。

    “何事如此慌乱？”封余山沉着脸问道。

    他当时没忍住还借着骑了骑，要不是地方不对，方仲源还真觉得自己是骑着衙内的小棕马。

    一开始的时候，他只以为，这是对故人的关心。

    封余山仰头爽朗笑道：“好！”

    方仲源笑答：“定了，就在两日后，怀西部用奇珍异宝来换一半的作物，另一半等他们派人赶了马来再换。”

    “什么路没了？你说清楚些！”方仲源上身朝着守兵倾了倾，急切的追问着。

    是啊，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但已经把人吓成这样了。

    去军营时，他气赵柯然为什么要躲着他，明明他还什么都没做。他一心想要冲进军营，将人带回县衙，放在自己眼前。

    明明自己过的苦兮兮的，却不吝温暖，他想着所有人，是真的想要这里的一切都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