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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自己选择的。

    虽然爷爷是军人，但陆染从小就很难规规矩矩地坐着，每次都跟没骨头似的，侧躺在沙发里，脑袋枕着爷爷的腿。

    林有期自嘲地扯了下嘴角。

    .

    陆染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陆染对陆民安露出一抹浅笑，话语故作轻松道：“还好啦爷爷。”

    陆民安拿起手边的毯子，展开后给孙女盖上。

    过后，陆染陪陆民安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看时事新闻。

    “你怎么在外边，这么冷，”她挽着陆民安的胳膊进了屋，立刻就给陆民安倒了杯热水。

    兔子娃娃、手帕、还有那串钥匙。

    这下什么都没了。

    他叹了口气，往里走。

    “爷爷，”她的目光盯着电视机的屏幕一眨不眨，嗓音很轻地询问：“我能枕您的大腿躺会儿吗？就像小时候那样。”

    林有期转身关上门，抬眼就看到衣架上挂的那件黑色的冲锋衣。

    这天傍晚，他驱车回了一趟家。

    陆民安求之不得孙女跟自己亲近。

    林有期走过去，在桌前停下来。

    “染染，回来啦？累不累？”陆民安关切地问她。

    后来大些，小姑娘知道羞了，渐渐地不再那样没分寸。

    陆民安在家门口等了陆染一天，终于在晚上把他的宝贝孙女给等了回来。

    他哪有资格。

    一推开门就看到家里的布置恢复成了她没住进来之前的样子，空空荡荡的，格外冷清。

    可是现在，陆染又很想任性一次。

    “女朋友嘛, 好好哄哄就过去了，耐心点，平常别跟凶队里这帮小兔崽子一样凶人家……”

    而后就注意到了客厅桌上的东西。

    陆染便脱了拖鞋，在沙发里侧躺下，脑袋枕在陆民安的大腿上。

    林有期默不作声。

    林有期把手机还给霍阳的时候，霍阳问他：“闹别扭了？”

    陆染揪住毯子的边角，怔怔地望着电视发呆。

    和他有关的，她统统都留下了。

    可他也只能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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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机刚停好车，陆民安就快步走过来，迎接要下车的陆染。

    祖孙俩和平常一样一起吃了晚饭。

    他立刻就拍了拍腿，对陆染说：“来，染染想躺多久都行。”

    林有期捏起那串钥匙来，慢慢地收紧手指，将钥匙攥住，硌的掌心肉都在发疼。

    几天前他过来拿平安果的时候还分明那么温馨。

    每个角落都充满着生活气息，家里多了很多可可爱爱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