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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们此次行动……”

    吕婵又道：“我一路上怕有什么闪失，想请你照应，不知你愿不愿意。你放心，我经营几年，略有薄产，你尽管开价。”

    “婵娘，你看那。”

    姜小乙：“什么镖？”

    她心中一动，明白了她的意思。

    曹宁看着那血书，咬牙道：“此人胆敢如此挑衅大人，我们必要给他点厉害看看！”

    戴王山沉思片刻，道：“你们先把人带走。”

    “可还不是早早命丧黄泉？”戴王山抖抖手中的血书，漠然一笑，像模像样道：“大丈夫心胸宽广，能屈能伸。所谓过刚易折，太过一根筋的，就像肖宗镜一样，容易早死。”

    这字迹，这字迹……？！

    她抬手指向后面。

    “武功高绝？当年的肖宗镜，平心而论，难道不是世间一顶一的高手？”

    “这手功夫，至少二十年的经验。”他沉声道。

    实是认栽认得够快，戴王山冥冥之中又躲一劫。不过折腾了两个月，钱花了不少，却毫无效果，使得他脸色愈发黑沉，冲曹宁道：“买点好酒，再找几个女人来。”他往椅子里一靠，酸溜溜地说着：“就等我们的韩大将军带兵剿贼吧。”

    戴王山负手而立，眺望群山。

    他咬紧牙关，死死瞪着那杀手。

    在吕婵好看的眉眼中，姜小乙忽然忆起她之前的眼泪。

    “大人的意思是……”

    “我想回耀州老家。”

    杀手：“可那书生看着也就二十冒头的年纪。”

    遣散了杀手，他再次回到窗边。

    姜小乙连战连败，已经输了六把了。

    两名杀手将自己受伤的同伴抬到房间内，这二人从表面来看并没有受太重的伤，戴王山蹲在他们身边，稍加检查，发现他们身体各处关节都被卸掉了。这种拆骨手不需要太多内力，全凭着实打实的基本功夫。

    戴王山转头瞄了他一眼，曹宁吓得一激灵。

    曹宁一愣，没想到他会突然提及这死了好久的人物。

    同样的月色下，不同的人，不同的心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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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武功高绝，杀了狂妄之辈岂不是易如反掌？”

    戴王山眼角一颤，耳根的经络像是被谁用刀刮了一下，瞬疼瞬息。

    姜小乙坐在桌边与吕婵下棋。

    姜小乙刚要说些什么，忽然顿住。

    吕婵刚转过头，姜小乙忽然出手，点住了她的穴道。吕婵向旁晕倒，姜小乙接住她，抱到床上，顺手拾起桌边玄阴剑，悄悄来到窗边，侧身躲好。

    吕婵拄着脸，笑道：“我又不像你会武功，若再没点脑筋，我这样一个弱女子，如何在乱世生存？”

    戴王山冷冷道：“金代钭这个废物指望不上，已经错失良机，再耗下去只是自讨没趣。”

    游龙山脉绵绵不绝，巍立于青黑色的天际尽头。

    姜小乙皱眉道：“那我有武功，便要没脑子吗？”

    “事出反常必有妖，今后有机会查清此人身份，再泄愤不迟。”

    吕婵咯咯笑，柔声道：“姜姑娘，你走镖吗？”

    “闹鬼了呢……”他低声道。

    吕婵抬眼看她。

    “你怎么这样厉害？”姜小乙道。

    “你们受伤的那两个人呢，给我带过来！”

    戴王山走到他身前，抬手捏起他的下巴，语气不咸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