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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帛仁：“对。”

    “不知道。”钟帛仁望着远去的马匹。“你若是担心，我便回去杀人。”

    钟帛仁：“自有人来管她。”

    方吕二人越走越远，沉默片刻，姜小乙忽道：“坏了！”

    “啊？”姜小乙吃惊道，“你还会写书？”

    另一边，吕婵已被方天绒从车里拉了出来。

    姜小乙：“吕婵偷偷离开便是想让方天绒专心报仇，你这样一说，她该如何是好？”

    吕婵眼眶泛红，怒斥道：“我又没有嫁给你，哪有给你守寡的道理！”

    自打那晚与姜小乙一见之后，他跳离往世，再看此计，又觉不妥。朝廷与马六山大战在即，此时暗杀朝廷命官，恐怕生乱。

    “上次一别，经世未见。”钟帛仁诚恳道，“这回，就请让在下跟在您身边吧。”

    吕婵：“你不为三哥报仇，我一辈子都看不起你。你若做成了，就来耀州接我，若是败了，我就当不知道。”

    “你说了算。”钟帛仁下了马。“不论是何种关系，在下的心都装得下。”他冲马车一扬头。“让那女人离开，把车腾出来，等会明书他们要来了。”

    方天绒冷笑一声：“你忘了我是个土匪了，土匪凭什么与你讲道理。”说完，他一把抱住吕婵的腰，扛着人上了马。“谁知道报仇能不能成，就算不能成，你我也要死在一块！”他从姜小乙和钟帛仁身旁经过，仍是一眼不看，夹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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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天绒：“那你是想我报仇，还是不想？”

    话音刚落，远处又传来马蹄声，方天绒骑着马急匆匆赶来，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直奔马车。

    钟帛仁淡淡道：“那就是他们的事了。”

    北域的晨曦，广阔浩渺，静得离奇。

    钟帛仁不答。

    姜小乙：“你脸色有些倦怠，这些天都做了什么？”

    方天绒：“当作不知道？那我若死了，你可为我守寡？你给那人渣守了五年，给我又守多久？”

    姜小乙眯眼道：“真是一张欠嘴！”

    姜小乙又逗他：“那你想以何种关系，跟在我身边呀？”

    秋风吹在姜小乙的脸上，异常舒服，她笑道：“叫我作甚？”

    钟帛仁：“著书。”

    姜小乙立马道：“这可不行，我接了镖的。”

    吕婵甩开他，质问道：“你这是何意？你为何来找我，你不为三哥报仇了？”

    姜小乙小声问：“是你告诉他的？”

    钟帛仁：“多少钱，还给她。”

    姜小乙不说话。

    姜小乙：“什么事？”

    姜小乙深吸气，舒展了一下身体，算是默认。

    “我想通了一些事。”他道。

    钟帛仁侧目，姜小乙道：“吕婵的细软还在车里呢！”

    钟帛仁扯扯嘴角，不以为耻。

    “婵娘！”

    “上次？上次是哪次？”

    “一言难尽。”钟帛仁叹道，“仙姑啊……”

    钟帛仁笑道：“不错，路上有盘缠了。”

    姜小乙瞪眼：“岂有此理！”

    姜小乙：“你走了，他该怎样复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