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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实话。

    “对南大感觉如何？”

    见她哑口无言，他转笑开来：“怪我没有艺术细胞。”

    南江大学的校楼以白瓷砌筑为主，气派且不乏浓厚韵味，风景更是享誉全国，绿柳清湖，如诗画写意。

    沈暮不知道如何回应他的幽默，难为情地挠了下头发。

    秦戈轻笑：“没有，我在等你。”

    校园占地面积很广，缓步绕上一圈，时间飞快就过去了。

    沈暮和他并肩走着，闻言莞尔：“我先前有过了解，南大的综合性和专业实力都非常强，今天来逛了一圈，环境和位置我也很喜欢。”

    也是她拒绝霍克教授留在美院深造的原因。

    沈暮隐约猜到他想问什么，抬眸对上他望来的目光。

    说完，沈暮自己都觉得敷衍：“是不是……有点抽象？”

    意识到他刚刚在接电话，自己又早了些过来，她犹豫问道：“现在会不会……打扰您？”

    只是随便问问，秦戈一笑而过：“很可惜现在无法申请保研，不然以你的绩点绝对没问题。”

    指了指窗外，“天气不错，带你逛逛校园，边走边聊怎么样？”

    “不会，其实我原本就在考虑报考南大，很感谢您的邀请。”

    秦戈继续说道：“所以我也了解过，霍克教授有意留你在美院，这么有含金量的offer，为什么要回国？”

    国外的异类文化无时无刻在提醒她并非本土，任她多抗拒国内某些因素，也没有底气再待三年，流浪在没有归宿的他乡。

    当然，她还有一个小小的私心。

    缄默少顷，她静静回答：“相比国外，在中国更有融入感。”

    惜才的秦教授难掩欣悦：“那太好了！”

    “是我麻烦你特意来一趟。”

    留学生选择回国的理由不胜枚举，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原因。

    “其实……我是想考工业设计。”

    这点沈暮倒不遗憾，她略微沉吟着说。

    秦戈没含蓄：“是。”

    两人沿着微波粼粼的行知湖，环校漫步。

    随后他又扬眉，问出疑惑：“但说实在的，巴黎美院在艺术上的专业性是目前最高的，这点我必须要承认。”

    秦戈的本意是想拉拢这位美院的优秀毕业生报考南江，而沈暮恰巧也有此意，所以谈话非常融洽，并无要事商量，只是闲聊，初步了解南大文化而已。

    秦戈自然而然地问了她一句游后感。

    沈暮羽睫不经意间一颤，脸上还是漾着浅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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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有点隐私，但也很真实。

    而秦戈略有几分意外地挑了挑眉。

    “很高兴你这么认为。”

    沈暮眉睫舒展：“好。”

    他这么说了，沈暮才放心，“麻烦您了。”

    他的随和让她渐渐放松拘谨。

    秦戈笑着承下这份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