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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嘛又对她死亡提问啦……

    惭愧笑说：“其实是用作慈善公益，和作品本身的价值没有绝对联系的。”

    老实讲，之前不太了解他，但自从一周前的几桩死亡际遇后，她都快要忘不了他了。

    沈暮说：“江先生很让人钦佩。”

    他果然……不是一般的强。

    毕竟女生都迷恋他的脸，男生都臣服他的才。

    隔着屏幕都深深感受到了某人对这个称呼的嫌弃。

    “哈哈。”

    过了片刻。

    将近4点半，太阳敛着光芒渐渐西落。

    “感觉如何？”

    秦戈笑着带她去往行知湖西路口的方向。

    沈暮莫名开始阵阵发虚。

    “第一次听金融课，意外不无聊。”

    不过想想又好像不难理解。

    问卷调查似的：“你也觉得他这样的，特招女孩喜欢是吧？”

    秦戈毫不吝啬赞赏：“刚毕业就能获得参展资格，已经很了不起了。”

    沈暮又吃了一惊。

    然后笑着示意沈暮：“走吧。”

    沈暮愣了一愣，还是马上应答，起身跟在他身后走出教室。

    秦戈兀自一咳，招呼蔡主任留下处理后续。

    听罢她的话，秦戈不得不服气地笑叹。

    实诚，也相当官方的回答。

    正值课间，校园里来往着风华正茂的学生们。

    和圈内顶尖的前辈们比，她怎么敢呢。

    那人的知名度毋庸置疑，但没想到粉丝的追捧比对流量偶像还要狂热。

    沈暮略微一怔，没想到他忽然提到这。

    Hygge：别恶心。

    沈暮含糊一笑，刚想敷衍过去。

    闻言，沈暮有点惊讶到了。

    随即又听秦戈打趣道：“听说财经频道采访他的几期，收视率居然远超同时段的古偶巨制，简直不敢相信。”

    对这位自来熟的秦教授轻轻一笑。

    秦戈突然半开玩笑半认真。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他随口聊道：“你们年轻的小姑娘应该都认识他吧。”

    秦戈很快思及一事：“对了，据说前不久，你的画在东艺展售出了最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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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暮发自肺腑：“今天确实学到很多。”

    沈暮搭着斜挎小包的细带，低头谦虚笑了笑。

    沈暮心里咯噔一下。

    秦戈眼底一片赞许的笑意：“嗯，Stanford荣誉校友，经管应数双博士，到学校授课还真是屈才了。”

    “……”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