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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脸要有发烫的迹象。

    第41章 有一点醉。

    秦戈微愣，正想问小暮也在，转而念及宋景澜这名儿，他顿觉熟悉，兀自垂眸沉思。

    周遭谈话和音乐声交错起伏，她温吞的话语轻到难以听清。

    次数多了，沈暮已经能自行解析他意思。

    大约是在门口腻歪的那两人往别处走了，江老太太这才撤下望远镜，饶有兴致问：“这小姑娘叫什么来着？”

    沈暮故意低咳了下，低着头小声问：“那个……我今晚来，是要帮你挡酒吗？”

    “他没哭。”

    她实在不想在如此盛大的场合面红耳赤。

    遥远的二楼浮雕护栏，江老太太手捏单筒望远镜，猫着一只眼，透过垂线复古圆眼镜，暗窥大厅情况。

    方硕笑回：“沈暮，三点水的沈，朝思暮想的暮。”

    他一靠过来，男人独有的清隽气息便占据她呼吸，漫进她每一寸毛孔，幽幽地缠绵肺腑。

    方硕手握虚拳抵到唇边，答得正经：“咳，江董在看她老人家未来的孙媳妇。”

    “奶奶，画给您放楼上了，咱们下去吧。”

    “沈小姐前几年跟家里闹僵，如今各过各的，她性格比较内向，也不争不抢的，没见染上宋氏的歪风邪气，我瞧着挺好。”

    “不是，”江老太太挥一下手：“你说她是宋氏的谁？”

    老人家回忆起来：“对对对，宋景澜。”

    只能和他咬耳朵，凑过去，将刚刚的话温温柔柔地重复一遍。

    方硕立马反应过来，端端正正说明：“噢，沈小姐是宋董和原配的女儿，叫宋景澜，上回跟您细说过的。”

    方硕对豪门“给你五百万离开我儿”的路数见怪不怪，想也没想便站出来守护老板的爱情，为女主角开脱。

    秦戈迈步而来，但他并未得到任何回应。

    并且连带着他和宋氏一块儿呛。

    江辰遇俯下身，耳畔近她唇边。

    江老太太端着望远镜聚精会神，专注得像在搞科研，一丝都不分心。

    秦戈站等片刻，满是困惑地看向旁边的方硕。

    “哎哟，哎哟……”

    陆彻没哭，所以不算欺负，欺负的只有她。

    听罢，秦戈面上顿时又多蹿出了几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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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一瞬，只见那个俊雅清贵的男人，禁欲清冷的脸庞上，泛出宠溺又无奈的笑来。

    宴会厅里这一幕，不晓得被多少人看在眼里。

    沈暮虚咬出一点内唇。

    这话满腔怨愤，都知晓江老太太在商界的为人处世一向光明磊落，最狠之类不入流的肮脏伎俩。

    老人家的眼神瞧得稍许吃力，却乐在其中，时不时欣慰笑两声。

    然而老太太似乎不为所动。

    沈暮睫毛颤了颤，脸还是不经意地红了。

    这边江老太太已经冷哼道：“宋氏能是什么好东西，尤其和谢家攀亲后这几年，做生意尽耍些卑劣手段，以前黑吃黑，现在就是个空手套白狼的玩意儿。”

    放低声音：“这是在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