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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挽不避不让,用左臂生生接了下来,衣服应声撕裂,鲜红的肉翻出来,甚至有一些挂在了鞭子上。血汩汩冒出,不多时便染红了她半边身子,看上去严重极了。

    温父目送她几个起落消失在重檐之间,对妻子叹道:“连世把咱们的女儿教的很好,比我年轻的时候强多了。”

    温挽好像感觉不到疼,她偏头看了眼伤口,就着低头的姿势抬眸看向柴稷,眼中一片冰冷。

    “不必,”温父扭头看向窗外昏暗的月色,“同朝为官这么多年,我手里还是有些后招的。况且盛泽究竟情况如何,我总要查个清楚。”

    “啊?”温不韫听得心惊胆战,他知道人心险恶,但恶的这样明目张胆的,还是头一回听说。

    说完,见温挽还是不搭理他,脸上的笑皮也挂不住了,恶狠狠地交代同行衙役说:“进去把她给我拖出来。”

    “你!”

    “父亲,这点小事不必劳烦您亲自动手,交给女儿来处理就好。”温挽说。

    “女儿晓得。”

    “温小姐倒是不嫌地上潮湿,看样子昨晚休息的挺好?”柴稷没话找话。

    “是!”

    温挽回去的时候,那俩被敲昏了的狱卒还睡的正香,她大大方方走进去,不慌不忙打开锁,再把自己锁起来,全程没惊醒一个人。

    “那这……难不成还真要求到容王身上?”温母惴惴地说。

    温母吃惊于女儿翻窗上墙如履平地,哪有半点世家小姐的温婉样子,“咱们女儿这些年在外边都学了些什么?还有,你们刚才打什么哑迷?”

    温父隔着窗叮嘱她,“万事小心,万一不成就差人递个话来,有爹在。”

    “呵。”柴稷冷笑一声,抱臂看着她说,“我还以为温家小姐有多烈性难驯,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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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柴稷刚才气昏了头,这下见血立马就清醒了,也知道自己怕是着了套。但转念一想,温家现在无权无势,能对他做啥。想到这里,他的腰杆又硬了几分。

    温父沉吟片刻,道:“也好。”

    周围的衙役都吓了一跳,瞅见恐怖的伤口赶紧挪开眼睛。

    温挽听见开门的声音,在三两个衙役的注视下缓缓起身,她本身就长得极美,在牢房这样阴暗潮湿的地方睡了一晚,对她没有丝毫影响,仍旧让那几个男人看直了眼。

    “来,我说给你听……”温父说。

    温母急道:“这可如何是好?”

    温挽坐着不动,轻声说:“此事均凭一个香囊做猜想,没有确切证据之前,当不得真。不过无论祝小兰因何种原因殒命,对有些人来说都不要紧。正如容王所说,他们只是不想阿爹活着离开上京罢了。”

    温挽自信一笑,说了一个字:“瞒。”

    顺天府的大牢就在府衙后院,可能是有人提早做了交代,柴稷把她带进来之后就单独关押在了一处,专门拨了两个狱管盯着她。那两人见她一个弱女子,没设防,轻而易举就被她放倒了。

    柴稷气极,原地踱步两圈,眼睛余光突然扫到刑架上搁着的铁鞭,细细的鞭身上长着倒钩,看一眼就肉疼。他两步走过去,捞起鞭子二话不说就朝温挽身上抽去。

    “你想怎么处理?”温父问。

    眯了不到两个时辰,瘦得跟猴一样的柴稷踩着晨光进来了。他穿着宽大的官服,像一根木棍裹在大床单里。

    说完,她便起身推开窗,轻轻一跃跳到了窗外。

    她知道,父亲可能还没适应失去丞相权位的身份,若当真让父亲拿着把柄去威胁杨家,那满朝文武岂不是要人人自危,到时候想要他死的可就不仅仅只杨家一家了。

    “母亲,我得回去了,最迟后日我便回来,在家等我。”

    温父点头,他也是这般考量的。

    他们父女二人在那打哑谜,看得温母和不韫一头雾水。

    他用脚踢牢房大门,直到斜卧着睡的正香的温家小姐睁眼才罢休。

    “哐哐。”

    温挽整理整理袖子,抚平衣裙上的褶皱,自顾朝着门口方向走去,竟是全程无视柴稷。

    见温挽睁开眼睛也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他脸色一青,用余光瞟了瞟跟来的几个手下,立马又拉出笑脸来说:“都成阶下囚了,还摆世家小姐的谱呢?”

    柴稷见她嘴巴动了下,没出声,但看嘴型是三个字:“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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