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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嘛包边？”石臻不解。

    “还挺善良。”石臻笑。

    “好，那就晚上定个位子吃晚饭。我先回去一趟，晚点过来接你。”石臻起身，并无久待的打算，径直朝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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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斜放在旁边，蹲下来包玻璃边防滑的时候大意了。” 高飏面色平静地解疑。

    “记得。”高飏有印象，不解问：“怎么了？”

    “我当时没敢明说，”烈豹叹口气：“还好我保留了那段琉璃钉，我特意把它找出来检验，我发现它发黑了。”

    “为以为琉璃钉□□就没事了。”高飏回忆里有这些内容，诸如读念、琉璃钉突然断了、取钉、吃汉堡、肩膀酸痛、和烈豹的对话……都有记忆，他没有丝毫怀疑。

    “没事就好。”石臻看那纱布厚厚一层，并不觉得普通划伤需要如此包扎，心里担心，表情却很淡然，隐隐感觉不该去揭穿，便没有再深究。

    烈豹解释说：“当时，读念的时候，有根琉璃钉断在了你肩膀里，打乱了当时的念场。虽然后来全力取出了残余的琉璃钉，但是，对你似乎产生了一些影响。昨天我们去吃汉堡，你说这两天肩膀不太舒服，我就觉得不太对劲。”

    “手机呀。”石臻穿好鞋，奇怪地扫他一眼，看到小狐狸还是一张睡眼惺忪的脸，想他应该是没睡好，便笑了笑说：“不会连我是谁都记不得了吧？石臻，记到脑子里去，笨。”石臻指指高飏脑袋，就在对方一脸迷茫的眼神里走了。

    “怎么联系？”高飏没料到对方说走就走，心直口快问了个傻问题。

    “过几天就好了。”高飏招牌笑，傻乎乎。

    高飏解释说：“请来的师傅只负责安装玻璃，垃圾得自己扔。扔掉以前用封箱带包一下锋利的边，这样就不会划到收垃圾的人啦。”

    “一起吃晚饭？”石臻问。

    “晚饭？哦，可以。”高飏点点头，不知为什么不想拒绝，还似乎期待点什么。

    “伤得利害吗？”石臻扫一眼，高飏离自己有点远，没办法立刻抓到自己面前检查。

    “坏了一扇窗，帮忙的时候划到了。”高飏回答，记忆里的确是这样的。窗子坏了，他找人来修，结果被竖放在一边的碎玻璃割伤了手。

    “割的不是手掌，是手腕？”石臻挑眉，像看一个智障儿童。

    “一点点。”高飏回一句，回得很顺嘴，极其自然，他有点惊讶。

    “果然，你忘记了，我正要找你问问。”烈豹那头顿了两秒，继续说：“你记不记得前几天给一个老太太读念，就是读个布片，读到‘铜臭迷了眼’，最后查出来她被骗了一百万的事？”

    “哈，是吗。咋啦？”高飏眨眼，觉得烈豹那儿或许有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ShiZhen？高飏抓抓脑袋，记忆里根本没有这个人，他到底是谁？明明和自己很亲昵，却在记忆里没有丝毫痕迹。

    “还行，普通割伤而已。”高飏笑，不以为然。

    “啊？”高飏一愣，眨眼，毫无反应。

    “奇奇怪怪的。”高飏皱眉嘟囔，走到窗边，摸着崭新的玻璃，忽然脑中闪过一个名字，便立刻找来手机，打了过去。

    石臻点点头，不再提受伤的事，只随口问道：“晚上怎么安排？”

    接电话的是烈豹，声音有点疲惫：“正要打电话给你。”

    “你手怎么了？”石臻瞥见包扎的手腕，略奇怪，更让他奇怪的是，高飏没有给自己用那只新马克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