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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感觉吧，还挺骚的。

    徐稚：“……”

    这话说的有点狗。

    星星就在那里，有能力的人都可以去研读他们。

    徐稚回他：放心，你儿子对第一名情有独钟，轻易不会让给别人的。

    ——梭罗《瓦尔登湖》

    徐远没再回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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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稚暗笑，心想徐远那边大概已经砸了手机，又在大骂他畜生了吧。他眯着眼望着教学楼外明亮而炙热的日光，心说徐远那玩意儿怎么还没把自个儿气死呢。

    这态度，一看就是个不轻省的小刺头啊。

    徐稚跟在他身后，周飞走到一楼的第三个房间把门推开，开灯，开空调，说：“这儿就是我的办公室，没课的时候我一般都在，以后有事来这里找我，坐吧。”

    高一五班。

    “你好，徐同学。”周飞把教科书往腋下一夹，说：“来吧，去我办公室。”

    那得是多大的傻逼才干的事啊。

    徐稚从周飞办公室出来，上楼，进高一五班的教室之前，他在楼梯的拐角处给徐远发了条消息：接头完毕。

    每换一次，似乎下次考试整个年级的语文作文分都跟着提高那么一点，效果喜人。

    徐远秒回：四中是重高，好学生多，学习上慢慢来。

    周飞转头拿出一沓小纸条，上面密密麻麻地打印着一看就是装逼的文艺范儿的句子，他在手里展开给徐稚看：“定期换的。”

    争强好胜的四中的学霸们是不可能让他一个人装文化人的。

    众人一声爆笑，历史不历史他们不知道，纪大班长的神经病是越发严重了。

    “读过吗？”周飞手指在《瓦尔登湖》上点了点，他翻着资料，头也不抬。

    倒数第一。

    周飞笑眯眯地摸着毛发珍稀的脑门：“啊，不错，正是鄙人。”

    “我也不懂。”周飞哗啦一下递过来几张表格：“来我这儿的学生看见了，会找书去看。”

    “转学手续都办完了吧。”周飞一边检查他填的表格一边问。

    周飞皱了皱眉头。

    行吧，有点懂了。

    徐稚：“文盲，没看过。”

    徐稚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扫到办公桌上贴着的小纸条，乐了，他双手撑在膝上，摆出狠有诚意聆听教诲的神色：“什么意思？不懂。”

    “进人口啦。”课间的时候班长纪大鸣振臂一呼，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瞪过来，听他激/情宣布：“‘少年’说新同学进班之后咱们班人均颜值会提升一大步，能帅出四中，兄弟姐妹们，见证历史的一刻到了。”

    说完，他大剌剌地往椅背上一靠，两条长腿随意伸了伸，百无聊赖地玩着手里的笔，偶尔撩一下眼皮，散漫的目光从周飞铮亮的大脑门上一扫而过，又垂下头继续转笔。

    这跟他从前的小县城的垃圾高中不一样，在那里，他们一学期下来别说课外书了，能把语文课文翻完就不得了。

    周飞收回表格摆手：“知道高一五班在哪儿吧。三楼上去第二间，去跟下一节课吧，数学。”

    没看过，也不想看。

    没说别的。四中的规矩看起来不多，某些方面看起来比他之前上过的小县城的高中还宽松。

    他右手压着一张申领校园卡的表格，拧开固体胶抹了两下，贴上照片。转学的手续全是他老爹徐远一个人操办的，他出个人就行。

    这波操作徐稚不能不服：“高明还是周老是高明。”

    徐稚：“嗯，就差您手上的这几张表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