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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要怎么走出去。

    徐稚大摇大摆地往出口走，宾馆的服务员见他过来，端出一小筐点心：“同学抓一把，考场上补充能量。”

    原承煜蹲在地上，一脸颓然：“呵，霍辰，有种你捅出去。”

    霍辰拧了拧眉：“好。”

    周有才挥挥拳头：“老冯，上，给鸡打鸣一顿毒打，让他悟悟。”

    徐稚捶了他一拳：“好好考，别打酱油给稚爷丢脸。”

    “男朋友加油！”验过准考证，分开去不同的教室的时候，霍辰握了一下徐稚的手说。

    惹徐稚就是跟他霍辰过不去。

    跟在后面挪着小碎步的霍辰：“……”

    徐稚：“……”

    “艹啊，”自我感觉考的还不错的二班考霸周有才：“鸡打鸣你能不能别总代表四中，只是你们五班不行，我还好啦。”

    其实这次的题不算太难，但他做的挺吃力的，陷阱太多，一个不小心就绕回去了。

    两个人走出自助餐厅，不知谁先看的头，咯咯咯地闷声笑起来，好一会儿，走到考场门外才停下来。

    徐稚眯着眼，对身边的霍辰做了个无声地口型：这群傻X。

    纪大鸣见他说的真诚，更是提高了嗓门哀嚎不止：“啊啊啊，四中的希望破灭了。”

    霍辰避而不谈，舀了小半碗鲜虾粥放在他面前：“再吃点东西，两个半小时呢。”

    “好。”霍辰笑了。

    霍辰顿了一下脚步，继续往前走。

    霍辰没接收到他的鄙视，他在偏头盯着车厢后排落单的一个人，原承煜。

    他赌霍辰不敢。捅出去不把他们见不得人的事也摆明了，原承煜心里冒火：操他妈没把徐稚的身份证毁了扔垃圾桶亏大发了。

    校车内瞬间混战起来，校服外套满天飞，闹哄哄的一片。

    叮——

    “退赛了，”徐稚有些不相信：“哟，霍大佬你不是背着我掐灭了人家重新做人的机会？”

    铃声打破了整栋教学楼的静谧，随着一阵哗啦啦收卷子的声响，交了卷的同学鱼贯而出，在楼下说着话往外涌。

    万一他砸了，还能看霍辰的。

    他一直很疑惑，徐稚甚至都不认识原承煜，到底是什么驱使原承煜在临考前偷走同学身份证呢。

    徐稚先拿起餐巾纸擦了擦手，又换一张餐巾纸把面包圈包起来，一个塞他裤兜，一个塞霍辰裤兜：“别跟我讲道理。”

    徐稚和霍辰碰了头，跟着队伍去找回四中的校车。纪大鸣远远地看见他们就哭诉：“两位大佬啊，我挫了。”

    纪大鸣往座椅上一瘫，带着“霍辰都挫了你们炮灰不做他想”的高深莫测的笃定，叹气：“唉，你们太缺少毒打了。”

    霍辰顿时僵了：“……”

    G市的深秋很美，天湛蓝澄澈，中午的时候秋阳高挂在正头顶，没有白云飘浮，暖融融的，格外悠远宁静。

    “对嘛，”冯潇跟着附和：“我也还好，衰落的只有你们五班啦。”

    头一次被打发去顺自助的食物，霍辰有些不知所措，站在巧克力面包圈面前盯着看，倏然叉了两个扔到盘子上，端回去：“再吃会儿。”

    霍辰懒懒地抬腿往校车上一跨：“同挫了。”

    徐稚看看时间，离开考只剩半个小时不到，他闷头喝了粥：“你吃完了去顺点东西带走，考场上饿了啃一口。”

    徐稚笑道：“一样挫了。”

    原承煜脸上带着无赖的神情瞥了一眼霍辰，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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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霍辰回过头去小声问徐稚：“问你一个哲学问题，无缘无故的爱和无缘无故的恨都哪来的？是不是全靠神经一时搭错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