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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数学真奇妙让我再做一会儿题吧。

    这是徐稚经历过的时间最长的一次考试了，考场上各种肤色的考生都有，视线相遇时都会报以微笑，氛围意味地挺好的。

    两人上下交叠着，徐稚专注地看着霍辰墨色的眼眸，嘴唇翕动了下，重重地呼了口气出来，然后笑了：“很想的话就来吧。”

    徐稚摆摆手把人往外赶：“出去吧你。”

    徐稚用指腹在他脖颈上抹了下，湿漉漉的全是汗：“去洗个澡。”

    霍辰浑身僵硬地愣住了，难耐的冲动让他大脑几近窒息，他看着徐稚清澈的眼底，一时话全部哽在那儿说不出来，半晌才低声说：“睡觉。”

    霍辰似乎没被吵醒，翻了个身，本能地圈住投怀送抱的劲瘦身体，轻柔地拍了拍，继续睡着了。

    最后一天的竞赛如他期待的那样开了挂，十分顺利，结束的时候他对监考的教授比了个V，笑的一团绚烂。

    于是霍辰给他讲了一只叫“列那”的坏狐狸的故事，徐稚记得那是小学一年级读过的课外书，逻辑很简单，他听了一会儿就往后一靠睡着了。

    徐稚大笑着拎包就跑。

    “给你个外挂要不要。”去考场之前，霍辰把徐稚按在椅子上低头吻了下去，这个吻比之前的都要挑*逗，分开后两人都平息了好一会儿，他嘴角一扬说：“让你多分泌点多巴胺，更聪明。”

    徐稚试探着把脚往温泉水里晃悠了下，水温正好，他这才跳下去，水压的拍打让他很放松，眼睛一眯说：“霍辰，你给我讲个故事吧，不费脑子的那种我想休息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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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感觉全身都粘腻腻的。

    霍辰去打开抽风机，擦了把头发，湿漉漉的乌亮发丝把眉眼映的也氤氲了水汽，他说：“我错了。”

    霍辰更嚣张，大概被其他参赛的外国学生问了句“感觉怎样”之类的问题，他弯眸一笑，用英语表示：不过如此。

    徐稚瞪着他，继续骂：“你他妈以后别抽烟了，你人设里不该有抽烟这一项的，这太社会了你知道吗你还是个干净纯洁无比优秀有才华的少年。”

    操啊抖M吗，徐稚在心里骂了声自己。

    徐稚伸手抹了一下嘴唇，哼哼道：“你就是想掠夺我的口水。”

    霍辰脸色变了变：“……”

    徐稚吊儿郎当地伸出手指比了个大大的鸭蛋送给霍辰，好的，考个0分让你新鲜一下。

    中间除去上了两趟洗手间之外，徐稚一直坐的端正挺直，直到考试结束，竟然有那么一点点意犹未尽。

    临考前一天夜里还是有些紧张的，徐稚夜里醒来莫名就焦虑了，他伸手摸了摸，霍辰在另一张床上没和他挤一处，他冷哼了声，伸直胳膊一攀，把霍辰往里面挤了挤低声道：“你抱着我睡。”

    第二天，所有竞赛队的成员都被拆开了，6个人分去不同的考场，进去之前，霍辰轻声说。

    他唇角扬起来，在霍辰脸颊上印了个温热的吻：“我早就等不及了辰哥哥。”

    咔哒。

    巴斯小城不大，当地的温泉非常有名，从宾馆后门出来就有天然的池子，霍辰泡在里面，手里拿了一本英文版的《傲慢与偏见》在看：“听说这本书就是在这里写的。”他把书放到徐稚手上：“快看两眼，沾沾名作家的文运保佑你高考作文满分。”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徐稚骂骂咧咧地过去敲卫生间的门：“霍辰你他妈撸一个还不够啊弄连续的是吧……”

    这一夜从温泉池子里睡到宾馆的大床上，足足睡够了十二个小时，醒来时脸颊嫩的似乎都能掐出水来，脑细胞也非常活跃，总觉得今天这场考试要开挂。

    “尽力就好。”

    不过IMO数学赛是禁止的。

    霍辰像是突然醒过来一样，手指用力一蜷掐在徐稚皮肤上，他把徐稚摁到怀里，捧着脸摩挲，亲吻他紧绷的脸颊，哑着嗓音急切地道歉：“对不起。”

    门从里面拉开了，卫生间里一团烟味，霍辰脖子上搭着毛巾，捋了下头发：“来根事后烟？”

    嗯哼，被恶心到了吧。

    早上在餐厅吃饭的时候听见国外的选手有人在偷摸地说后悔没带最强外挂“Adderall”，他问霍辰知不知道“Adderall”是什么，霍辰摇摇头，带队的教授解释说是国外一种用来治疗专注力缺陷的药，不知道怎么被发现考前磕一片能提高成绩，于是很快就风靡国外各大高校了。

    由于不能擅自离队，他们考完一碰头就又回了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