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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反应的确灵敏，头脑还没反应过来，手臂已经一挥，顺势把那东西打了回去。

    他真诚道：“谢谢您。”

    等走出那条街，谢昭终于舒出一口气：“看样子我对京城的了解还不够。”

    松泉街上宽敞大方，街道旁，身着各色服装的男女老少满脸欢欣，满目憧憬地顺着路的尽头望去，像是在等待什么人出现。

    傅陵不想让他更难堪，可是还是憋不住笑出声来。

    原来是河神节，谢昭恍然。

    刚才那东西居然是香囊？

    谢昭和傅陵现在所在的这条街道名叫松泉街，乃是京城的几条主干街道之一。两人走到街道旁的时候，才发现京城的守卫们已经在街道两旁隔开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和老妇人道谢后，谢昭把一袋糖炒栗子递给傅陵：“我来京城这么久，还没看过舞乐坊的表演呢。”

    谢昭觉得这老妇人有些眼熟。

    第33章 不走

    谢昭松开握着傅陵的手，一边拨开一颗栗子放入口中，一边和傅陵说：“我是今天才知道原来京城竟然有这么多的人。”

    谢昭无言：“是我对不住她。”

    在周围人谴责的视线中，谢昭缩了缩脖子，有些委屈：“我怎么知道那是什么……江南的姑娘都是送瓜果的……”

    谢昭大惊，连忙顺着一侧望去，果然见到一位妙龄女子正拿着那香囊，眼眸似羞似怒地看着谢昭。她拿着香囊半晌，脸庞在周围人异样的眼光中渐渐染红，最后重重跺脚，气急败坏地离开。

    两人刚要继续往前走，却听旁边传来苍老的女声：“谢大人！”

    傅陵无奈：“据闻京城中的姑娘要是看中哪位公子，就会把自己的香囊扔过去……”

    他心中跟着浮起几分期待：“来的人这么多，等会儿的表演一定很好看。”

    傅陵其实对表演不感兴趣，不过谢昭想看，他也愿意陪谢昭去凑凑热闹。

    谢昭疑惑地转头，却见一个正在卖糖炒栗子的老妇人正惊喜地看过来：“这不是谢大人吗？”

    大峪的夜市本就繁华，谢昭与傅陵到了街上，才发现今晚街道上张灯结彩，身着锦衣华服的公子小姐往来不绝。

    说到这里，谢昭想起什么似的，偏头问傅陵：“你去年参加过河神节的活动吗？舞乐坊的表演是怎么样的？”

    她把两袋糖炒栗子塞入谢昭手中：“这是我对谢大人的一点心意，您拿去和您身边的这位朋友一起吃。”

    谢昭刚想问傅陵今天是什么日子，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朝他砸来。

    傅陵闷笑：“只可惜了那姑娘一番情谊错付了。”

    幸好他记性好，很快就想起对方是谁：“是您啊，婆婆。”

    他握上谢昭的手腕，向来冷清的面容在夜色中显露出难见的温柔：“我带你离开这，去别的地方走一走。”

    这下谢昭是连解释的机会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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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昭眼神好，很快发现了街道右侧的一处还空着地，于是领着傅陵朝那走去。

    谢昭和傅陵两人容貌出众，站在人群之中格外显眼，往来的年轻女子途径两人时，都忍不住眉目含羞。

    哪知道却傅陵回答：“我也不知道。”

    老妇人笑着点点头，看着谢昭的眼神里满是讶异与感激：“原来谢大人还记得我。”

    人群拥挤，谢昭左手拿着糖炒栗子，右手握着傅陵的手腕，艰难地朝那行进，好不容易穿过人群到了目的地，额上也已经起了薄汗。

    对上谢昭疑惑的眼神，他低声解释：“我不喜欢凑热闹。”

    谢昭想要付钱，可是老妇人坚决不肯拿这钱，谢昭没办法，只能收下两袋糖炒栗子。

    听到谢昭道谢，老妇人笑得一脸褶子。

    她拘谨地摆摆手：“我当不起您这声谢。”她笑道，“今日是河神节，等会儿街上就会有舞乐坊的人来表演，您快些去占个好位置，否则等一会儿就看不到表演啦。”

    “刚才那是什么？”

    谢昭还有些懵，他转头问傅陵，却对上傅陵复杂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