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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咧！”

    “伙计，按照方才那食客说的，给我也来五个鸡胗。”

    “这就怪了。”

    “伙计，跟咱也整点儿茶水啊！”

    “那，那外头咋都来了那么些客人了？可是昨儿定了雅间的，没道理啊，我分明记得昨日定了一桌酒菜的说了得午时才到啊。”

    “你怕是馋了吧！”

    “兄弟，我同你说，不光是鸡爪子好吃，鸡胗也好吃，别嫌那玩意儿寒碜，卤过的劲道味儿又香。别让切碎，一整个儿沾了辣椒面儿大口吃着下酒，那滋味简直赛神仙！”

    “夜里吃宵夜的客人大抵都喝了不少酒，头脑本就不如白日清醒，可能是没注意听伙计的话，只晓得今日再来买。”

    “也没说你们来晚了啊。”

    “可是这卤菜没凉啊，要是影响口味怎么是好。”

    “客官，卤肉现在没有。”

    张赋道：“赶紧给食客打包卤肉吧，别让人等急了。”

    周海新道：“郑师傅说卤料越卤味道越好，今儿料确实比昨儿更入味更香了。你们别嘴贫，赶紧给客人送去，都等半个时辰了。”

    两人说道了几句，不一会儿便有两个小伙计慌慌忙忙的跑进后厨来：“张哥，周师傅，今儿咱们可没晚来啊。”

    “我闻着是好像比昨儿还香了。”

    “哎哟，您来怎么也不知会一声，这都在后厨忙着咧，客官是想吃什么酒菜吗，这就给您上茶点菜。”

    “还在做啊？”食客咂摸了两下：“那要多久？”

    “哎呀，不碍事儿，先打包上，到时候我给客人说一声让他们放凉了吃不就得了。”

    “得，给我弄点茶水，我在这儿等等。”

    “买来试试不就晓得了。不说了，还有人等着我拿菜去下酒咧。”

    “诶，伙计，我要的十个鸡胗可别切片儿，就要整的，辣椒也别是油辣椒，要辣椒面儿。”

    食客摆了摆手：“不吃酒菜，大清早的谁吃酒菜，我来买卤菜的。”

    张赋眉心一紧：“外头不就一个客人吗？”

    周海新麻利儿给卤好的肉起锅，早上人少，声音也格外清晰，他在后厨都听到了客人的交待，张赋跑进来道：“现在的食客嘴还叼的很，要什么辣椒都安排好了。”

    周海新见是来买东西的客人，稍稍松了口气：“客官消消气，咱不是不卖，咱们也才开门不久，卤肉还在做。”

    “这尝着味道也不一样，软烂适口，正合适上午吃！”

    “真假？”

    伙计们挨着把卤味儿给客人：“各位见谅，是才起锅的，还是热的当心烫着手，回去放凉了味道就跟昨儿一样了。”

    “热的闻着更香！”

    几个伙计七手八脚的将客人要的东西包好，忍不住几番咽口水：“这也忒香了，放凉了闻不着香味儿，时下刚刚起锅，简直是要人的命咯！”

    “害。”张赋瞅了前厅一眼，又笑了起来：“不过有客也是好事儿，到时候郑师傅知道了定然高兴。”

    周海新笑了一声：“还是你心眼儿多。”

    “咋没有，昨儿我问了你们酒楼的伙计，不是说今天还有吗？”

    张赋走到前厅去，可不，厅里已经做了五六个客人了。

    “那说明是咱酒楼的常客，有些什么都门儿清。”

    “是了，是了，我们也是来买卤菜的，听前儿来的兄弟说还在做，就都在这儿等着，还要多久啊？”

    平日里张赋掌管着酒楼里的钥匙，他一般是最早来的，紧接着便是周海新，那些个伙计小厨厨娘来的都比较晚，但是只要是按着时辰来，张赋和周海新是不会管的。

    “那是宵夜，得晚上才有。”

    拿到卤味的食客闻着香味实在嘴馋，忍不住当场拆开啃了个鸡爪。

    “恐怕最少也得半个时辰。”

    “什么非得晚上卖，现在卖点儿不行吗？我都约好了人了，就等着我买了下酒菜去喝酒，时下你跟我说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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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止啊，五六个了！”

    张赋连忙叫伙计帮忙照顾着客人，随后记下各个客人要多少东西，赶紧又去后厨看肉卤好了没有。

    前来的有普通食客，也有大户人家的小厮，客人虽不同，但是要买的东西却都一样。

    张赋同周海新对视了一眼，随后各自去忙各自的了，张赋伺候好客人后钻进了后厨，跟着周海新一起守在锅灶旁边：“不知昨天儿是哪个小兔孙儿没给客人说清楚，这一大早上的过来买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