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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崔书宁和顾泽的这一场婚事,只是神色十分纠结的又盯了崔书宁半晌,再问:“就这样了?难道你就甘心?”

    把顾泽和风光无比的永信侯夫人的头衔都丢下便宜了别人?

    “汝之蜜糖,我之砒·霜?”崔书宁晃了晃手里精致的瓷杯,话里意有所指,后就又再度无所谓的轻笑出声,“没什么甘心不甘心的,他们顾家的那份日子谁过谁知道。金玉音的宠爱和如今的地位是怎么来的?反正依着我这脾气我是做不来伏低做小处处谄媚着去讨好。我又不缺他顾家赏的一口饭吃,更受不了那个委屈。”

    生活在这种时代的女人也许是只配做男人的附庸,顾泽那种唯我独尊的大家长的做派更是寻常?可是这与崔书宁过去二十一年的生活环境和自我价值观相悖,就算顾泽再是如何的出身好,家世好,文武全才,这样性格的人她也只会敬而远之。

    夫妻之间相处,她能容忍没有所谓的爱情,但是对等的尊重这是最起码的。

    非要一方舍弃尊严无条件的去顺从讨好另一方?

    这种日子崔书宁只要想想就心里憋闷,更别说让她去过了。

    顾泽那需要的是媳妇儿吗?他约莫只能容得下舔狗和玩物!

    只是她和敬武公主半生不熟的,这些话不好太直白的说罢了。

    此时天色已晚,崔书宁看看外面墙头上挂着的日头,也不想和敬武公主再耗下去,就站起来道:“反正以后我和顾家没关系了,多谢长公主殿下特意过来给我送行。顾家的车马借不了太久,我还急着回去安顿住处,就先告辞了。”

    余太后的震撼教育貌似效果不错,敬武公主这会儿就一直在走神,崔书宁冲她福了一礼径自转身往外走。

    沈砚站直了身子,走在她前面。

    敬武公主听见脚步声,方才如梦初醒猛地抬头,突然站起来,冲着她的背影道:“崔书宁,你恨我吗?”

    崔书宁顿住了脚步回头。

    敬武公主咬咬牙,抬眸与她对视时目光还是略有几分纠结和闪躲,但是她有她做为皇族的骄傲,语气上却依旧强势霸道不落下乘:“当年是我母后做主将你赐婚给了永信侯,想必原因……你多少也该知道……”

    这位公主殿下约莫是被她和顾泽之间失败的这场婚姻整的开始怀疑人生了!

    崔书宁心里觉得好笑,就当真是没有隐藏的笑了。

    “恨过。”她说。

    不算说谎,因为最初的那几年崔氏确实是咬牙切齿的恨过推她入火坑的余太后母女的。

    但是随后,又紧跟着话锋一转:“但是后来渐渐地就淡了。”

    敬武公主似乎有些不信,还是警惕的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崔书宁道:“世人成婚多是选个门当户对的,盲婚哑嫁罢了。于女子而言,婚事便是一场赌,纵然这门亲事一开始不是我自己选的,但是遇上永信侯这样的……也只能算我点背,运气太差。不过好在现在结果还不算太遭,我也脱身了。”

    这种时代的女人有着太多的束缚和无奈,崔氏这般命运虽少不了余太后的推手,但这悲剧却也不算是余太后一个人造成的。

    现在她人都没了,崔书宁接手了这段人生,也只余感叹和遗憾罢了。

    她拎了裙角下楼离开。

    沈砚侧身让出楼梯,然后在后面亦步亦趋的低头跟着。

    两人穿过楼下的庭院,消失不见,敬武公主却手扶着桌面在那楼上的看台上站了许久。

    崔书宁猜的没错,她的整个人生观都在颠覆重塑的过程当中,换句话说她现在就是在怀疑人生了……

    崔书宁没空去照管别人的人生,她得先顾好她自己。

    带着沈砚从茶坊出来,就听沈砚没头没尾的在背后嘀咕了一句:“当朝太后和皇帝的关系并不好?”

    崔书宁有崔氏的记忆,对此倒是略知一二,顺口解释:“毕竟不是亲母子。陛下出生之时赶上天下初定,前朝后宫都诸事繁杂,他生母产后虚弱加上操劳过度早早就病逝了。但是余家为了把控后位,紧赶着就将另一个女儿送进了宫,就是如今的太后了。说起来他与陛下虽不是亲母子,但也是亲姨母,只是么……因为她是在先太后丧期就进的宫,再加上后来杂七杂八一些别的事,陛下与她之间一直都存着隔阂,不互相算计就不错了,更别想着一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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