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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清越像是没发现她们之间的互动似的，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道：“粉丝啊……我当初有一个朋友说等我当明星了她就做我粉丝，给我打榜怼黑粉。”

    什么真的假的？郭晓晓对她说了什么吗？

    她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看见江聆露出这样的笑容了。

    郭晓晓不知道自己的话是碰到她哪根筋了，但是，她听懂了江聆话语间明晃晃的威胁，最终郭晓晓还是决定与现实妥协。

    初三的时候歌唱选秀类节目正好大火，那时候舞台上有一个凭借着美貌一路逆袭，唱歌一般，在当时那群人里面实力最弱，所以每次都会被评审送到危险待定区，但在最后观众投票的时候都能靠着人气挽回局面，最后拿了当时节目的最佳人气奖，凭借着观众投票走到了第二的位置。

    那时候顾清越远离电子设备，连□□号都是江聆帮她注册的，密码是江聆两个字的九宫格。

    “姐，你就不要害羞了，我已经告诉清越姐你是她粉丝的事了，咱们可以大大方方追星了。”

    郭晓晓哪想到自己竟然能够听见顾清越的心声和过往，连忙追问：“那后来呢？”

    江聆想了想，不自觉地笑了，原来这么早她就已经将顾清越装进了她的生活，只是她没有发现罢了。

    瞧见顾清越过来了，郭晓晓脑中一个坏念头一闪而过，将旁边的椅子拉了过来放在江聆旁边，等到顾清越坐下之后，郭晓晓将刚刚接的凉白开递给顾清越，跟她低声说道：“清越姐！江聆姐超级喜欢你的，但是她不敢告诉你。”

    顾清越此刻还上着妆发，一袭白衣坐在那，脸上的表情也十分温和，以至于让郭晓晓忘了眼前坐着的人是圈里性子冷淡不爱说话的主。

    江聆的心咯噔一声，对上顾清越的目光，里面盛满了温和与好奇。

    相比刚才笑容收敛了许多。

    郭晓晓眨了眨眼睛仿佛真的是在为她考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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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是说她胡说八道你信吗？”

    “你看工资条的时候也这么认真吗？少一位数你觉得怎么样？”

    而她为了公平起见，也把密码改成了顾清越，后来她又改了数字谐音……

    顾清越点了点头，面上风平浪静，回了她一句：“信。”

    郭晓晓怂了，闷闷地垂下了头，并在心里默念这该死的阶层关系。

    刚下戏，顾清越就往江聆坐的方向走去，她和助理不知道在聊什么，这会正有说有笑，笑容明媚。

    郭晓晓的声音很轻，再加上周围剧组人员说话讨论的声音，即便江聆离她很近也听不清楚她说了什么，只看见顾清越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微微一笑望着她问道：“真的吗？”

    江聆想起自己初中的时候电子设备开始流行，神奇的密码开始无处不在，那时候流行九宫格输入法，很多同学将密码设置成自己的名字。

    “跑了，没再见她上过线。”顾清越的声音听上去还有淡淡的失落感。

    江聆展颜一笑：“乖。”

    而此时郭晓晓已经发现了正往这边走的顾清越，转头跟江聆说了句什么，江聆站了起来看向顾清越朝她笑了笑。

    顾清越早在拍戏的时候就看见了坐在一旁观察她的江聆，有两次为了让她看的更清楚还特意多拍了两次。

    “我错了，我不问了。”郭晓晓低头。

    “嗯？”

    顾清越步子一顿。

    第18章

    郭晓晓原本想证明一下清白，结果看到江聆的口型：工资。

    江聆觉得郭晓晓的工资可以再减一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