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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恩很迅速地进入了工作状态，他几乎是心无旁骛地，计算每一笔花销，再和那德尔的支出做对比，将两方的收益进行对比，从而选出利益最大化的方案。

    “亚伦……”莱恩想让他跟着，却看到了那德尔拒绝的眼神，“我提醒过，莱恩先生，我们并不代表整个军队的人。也不代表从前来自军队的人。”

    查尔斯忽然一振，一把扯过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开始还在挣扎，但查尔斯冲他耳语了一句什么，男人就停下了。

    桌子上一片狼籍，查尔斯的表情都是恶狠狠的，身下一片鲜红。

    那德尔拉住他：“时长的规定是小时还是分钟，军队调令可是随时调遣，如果不界定明确会引发矛盾。”

    “那就根据时长。”莱恩果断道，“我得走了，商量好了。”

    “过半小时算一小时，不过不算。”莱恩皱起眉。

    “这太随性了，或许。”那德尔看上去更严肃了，“那价格怎样呢，是多少地下币？至少要五十一小时。”

    莱恩被这个词扎了一下，亚伦就更不必说了，他忽然就明白了亚伦刚才把手抽出去的原因：“够了，查尔斯。这与你无关。”查尔斯显然不知这个问题冒犯了隐私，他道了声歉，觉得莱恩是个十足的伪君子，分明是他把人收下的。

    查尔斯太胖了，他需要用力地挤进去，亚伦尝过那种滋味，毫无怜惜，他甚至可以听到破裂的声响，纱衣零落得到处都是。

    查尔斯起身的时候男人躺在桌上动弹不得，神情十分痛苦，却还要微弱地说：“对不起……大人，没让您尽兴……”

    “你的人手只在军队空余时间安排，还具有很大的随机性和风险性，不能按照人数来计算薪酬，应该根据工作时间和效果。”

    莱恩再看查尔斯，发现他迷迷醉醉躺在沙发上，红酒和水一样下肚：“等等吧，亚伦。”

    亚伦看着在沙发上东倒西歪的男人，他挺着大肚子，看上去好像睡着了。身旁那个穿着纱衣的男人在收拾酒杯。

    莱恩暂时坐下了：“那会通货膨胀的，三十，最多。”

    “不可能，那些士兵都是上战场拼老命，下来还要干这些打杂活的。莱恩。更何况我们要处理那些告密者，这相当于是帮你杀人。相比而言，我们暴露的风险要更大。”那德尔摇头。

    亚伦沉默地后退，他笔直地站着，站在离查尔斯很遥远的角落里。莱恩看向那德尔：“最好快一些，那德尔先生，我想这商谈会很迅速地成功。”

    “莱恩，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做生意没有两全其美的好事。”那德尔拿着第三份被否决的提议，看上去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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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伦看到查尔斯的眼神掠过他。

    “可这同样具有随机性，莱恩，谁来为他们的护卫工作打分呢？”那德尔拿出笔来删改。

    “你暴露我也暴露，风险对等。”莱恩冷着脸反驳，“或许是有苦功，但这并不排除是你们人员变动过大的弊端。那德尔，相信我并不是只能找到你这一个军队联络人，三十五，还要再加吗？”

    他还像才发现莱恩身后的亚伦：“这奴仆伺候得到位吗？”

    那德尔端着红酒走进来，他没有品酒的雅趣，或许这箱酒也是别人送给他的：“好了，查尔斯，在这歇会。我和莱恩有话要谈。”

    那德尔关上房门，他拿出纸笔摆在莱恩面前：“那要看莱恩先生了。”

    “进不去了，大人，太挤……”亚伦听到了带着哭腔的哀求，被一声声猫一样的嘶叫盖过。

    他后头跟着一个青年，看上去很瘦弱，穿着纱衣，有些像东方人。眼睛和头发都是棕色的，就是皮肤很苍白，给人以一种柔弱的美感。莱恩觉得这或许是他的又一个爱好，那德尔将他留下了，对莱恩说：“我觉得或许地下集市和军队能有更长久的合作。”那德尔摆出了“请”的姿势，那是一间二楼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