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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容溪默默地捏紧了自己的拳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一直让我失望。”秦渝臻笑眯眯。

    跟在后面的梁许舟朝着霍尧绪看了一眼，他好奇是哪个勇士敢这么阴阳怪气地和秦渝臻说话。

    “容溪自然从来不会让我失望，你和她没有什么可比性。”

    “不知道，感觉已经很长时间了。”秦渝臻看了眼时间。

    梁许舟倒是看到秦渝臻了，心里骂了一句“畜生”又低下了头。

    秦渝臻在位置上坐下，虽然已经不少天没有做数学题了，但手感还在，速度依旧不慢，考场里偷看她的人很多，注意到她开始翻卷子的时候，不少人开始慌了。

    “等你。”秦渝臻说道，“不想回班上上课。”

    “你坐在这边干什么？”

    “哦。”霍尧绪又看了眼容溪。

    霍尧绪看了眼秦渝臻又看了眼自己的卷子，下意识地捏紧了自己的笔。

    “我只是表示一下恭喜与惊讶，并没有其他意思，同学你不要这么敏感。”秦渝臻的表情多了两分委屈。

    “怕了？”秦渝臻笑了，“弟弟，我就算不参加，第一也不会是你的。”

    “还好吧，没什么感觉。”

    两点半考试开始，班上考试的有十几个人，秦渝臻看到梁许舟也朝着外走的时候，挑了挑眉：“还有你啊。”

    一个小时之后，秦渝臻放下了笔，走出了教室。

    容溪沉默了三秒，踹了秦渝臻一脚。

    老师通知来进考场，秦渝臻也没再理霍尧绪，和容溪一起上了楼。

    容溪下楼的时候就看到秦渝臻坐在那边发呆，像一尊雕塑。

    “嗯。”容溪点头，又朝着楼下看了一眼。

    “紧张？”秦渝臻握住了容溪捏起的拳头。

    容溪：……

    “这次比上次难了很多。”

    “姐姐，我还以为你不参加竞赛了。”

    “干得漂亮！”不远处梁许舟发来贺电。

    “你看不起谁呢。”梁许舟面无表情，“我肯定能进决赛你信不信。”

    题量不大就是计算很麻烦，秦渝臻路过302的时候，朝窗户里面看了一眼，容溪坐在第三排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完全没有要抬头的意思。

    “是吗，也不知道你妹妹有没有让你失望。”霍尧绪看了眼容溪。

    容溪的身体瞬间绷紧，朝着秦渝臻看了一眼：“还好。”

    霍尧绪笑了一下，看了眼容溪：“那就加油吧，不要让我失望。”

    九中的人也陆陆续续到了实验楼那边，其他学校的人已经排队等了很久，就剩下九中的人没到。秦渝臻走在大部队的最前头，身后跟着一批人，看上去不像是考试的，倒像是来找事的。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梁许舟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注意到容溪朝着自己看了过来，那个眼神……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说话了比较好。

    “相信自己，你比他厉害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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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渝臻没有回去，在楼下的花坛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