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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从始至终，须瓷都是最无辜的受害者，何错之有？

    傅生没忍住亲了他一下，白棠生装作没看见似的看向窗外。

    他捏捏须瓷的脸：“或者这样，等会我们保持通话，这样我和她说了什么你都能听到。”

    傅生冷淡地看着她：“何况——您儿子真的生病了吗？”

    傅生坐在了她对面，两人都在端详对方。

    “好了，我先上去了。”傅生侧身帮须瓷戴好耳机，“不论她说什么你都不要急，我不会听信她。”

    那天夜里，路晓宣难得走进须瓷的卧室，看见自己儿子睡得正熟，怀里的手机还亮着屏幕，左右滑动全是同一个少年的照片。

    有偷拍的，也有光明正大拍的，也有合照。

    “我儿子——”

    太像了。

    交代好一切后三人便出发了，傅生开车前往须母发来的餐厅，须瓷坐在副驾驶上，因为不放心须瓷一个人在停车场等他，于是傅生便请白棠生帮忙陪一下。

    路晓宣愣了一秒，她只是一介普通人，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傅生已经查过自己了。

    见傅生微讶，路晓宣陷入了回忆里：“在我和我前夫离婚的那一年。”

    傅生耳机里很安静，须瓷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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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须瓷很乖地点了下头，“那你快点回来。”

    他知道须瓷是怕自己动摇，心里微微一疼，他亲亲须瓷的额头以作安抚：“放心，我会分辨对错的。”

    “我知道。”路晓宣笑了笑，“我见过你的照片，可能比你想象的要早一点。”

    “我是路晓宣。”面前的女人朝他伸出了手。

    “可以。”

    “那您这趟来，是想做什么？”

    嗯……停车场风景真不错。

    “可以吗？”须瓷眼睛睁大了点，似乎没想到。

    五官、眉眼几乎达到了六七分相似，剩下的两三分还是因为男女之别。

    “那一年我和前夫因为不可调解的矛盾选择了离婚，我本来是想问问须瓷，他要不要跟我走。”

    傅生微微一顿，和她轻握了下：“您好，我是傅生。”

    本来是准备叫于幕的，但于幕今天的戏比白棠生要多不少。

    “那也不可能，这件事就算须瓷同意，我也不会同意。”

    “……”路晓宣定定地看着他，“不会有伤害。”

    “等会儿你和白老师就在停车场等我，我很快，就跟她说两句话。”

    女人抬头看了他一眼，也意外他的出现：“请坐。”

    不可否认的是，即便没有任何信息，只是在大街上偶遇，傅生也能一眼认出这是须瓷的母亲。

    “好……”须瓷点点头，“她说什么你不要信……”

    路晓宣还没说完，傅生就打断了她的话：“我不可能同意须瓷给您儿子配型捐骨髓。”

    他心口微微泛着疼，突然想回去抱一抱小崽子。

    路晓宣因为此事放弃了须瓷，尽管她根本不确定自己的儿子对这个少年怀有怎样的情感。

    傅生蹲下身体给须瓷理了理衣服：“不要乱跑知道吗？”

    她本想带走须瓷，没有再婚的意思，但她接受不了自己的儿子不正常，因为这会让她即刻想起前夫带来的阴影。

    这个商场人不多，不过那家餐厅很好找，傅生一眼看见那个坐在窗边的短发女人。

    也就是须瓷高三那一年。

    傅生心里微动，他还记得之前的那条信息，须母说姜衫来找过她，说了一些不太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