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胜利者(2/3)

    蒋沛煜轻轻地闷喘了一声，没有阻止周裴的动作。

    “……”蒋沛煜沉默了片刻，他看向猎人，不由自主地苦笑了一下，问，“你还想我怎么样呢？”

    蒋沛煜一点儿也不放在心上，他在情场混迹多年，根本不在乎宋明朗这点儿带刺的话，他一眼就看穿了，宋明朗毫无胜算可言。

    他将“惊喜”这两个字咬得格外重。周裴愣了一下，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了，他将视线投向蒋沛煜的胸口，挑起唇笑了一下，饶有兴致地问：“催乳针？”

    他在没人注意到的地方苦笑了一下。

    周裴抬起脸朝他笑了一下，艳色的唇像渗了血。

    他抬起手，按在了蒋沛煜的手背上，微微用力，就有更多的濡湿悄无声息地浸润了蒋沛煜的衬衫，露出了若隐若现的肉色——怪不得他要穿外套了，只是衬衫的话，根本什么也挡不住。

    周裴完全没有关心他的意思，倒是兴致勃勃地好奇起了他的打扮。

    肩上沉甸甸的感觉消失，周裴扭头一看，蒋沛煜皱着眉头，骨节分明的大掌捂住了自己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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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沛煜的手也确实一直按在胸口那没有挪开，周裴当初只是随口说说……他怎么也没想到蒋沛煜居然真的会给他这样一个“大惊喜”。

    “你说为什么呢？”蒋沛煜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无奈，他仍皱着眉，手掌轻轻地揉着被周裴撞到的地方，恰好是他的左边胸口，他似乎难受极了，也像是很不适应的样子，眉头始终没有舒展下来，从鼻子里溢出苦闷的声音，“还不是为了给你这个，惊、喜。”

    “蒋少真放得下身份。”宋明朗看着周裴的视线一点也没有再转向他的意思，他立刻面色难看地嘲讽了一句。

    “怎么穿得这么保守？”

    没应声，那某种程度就是默认了。

    他这才注意到蒋沛煜今天的西装穿得好整齐，衬衫的扣子规规整整扣到了喉结那一颗，白衬衫外面非常少见地搭上了黑色的西装外套，和平时那副骚包样子大相径庭，完完全全换了一个风格。

    周裴但笑不语。

    他们后面还说了什么，宋明朗听不清了，可是周裴脸上一直挂着温和的，和颜悦色的笑意，眼底看起来也是带着笑的，那双澄澈又雾蒙蒙的双眼在面对他的时候总是冰冷而又厌恶的。

    他收回视线，将目光重新转向周裴，问他的意思：“我听话吗？”

    他快好奇死了，眼睛紧紧地盯着蒋沛煜的手掌，隐隐约约，他看见他手掌按住的那块布料边缘似乎有一点濡湿的痕迹。

    他的眼底竟然有点期盼之色，像掉入陷阱，哀哀求饶的野兽，在看到猎人走过来时，还是忍不住露出了一点儿希望。

    没有人会知道蒋沛煜为了留住周裴付出了多少努力，这只是个小惊喜，可是他清楚，要做猎人手下的那只猎物，首先要让猎人对他有欲望。

    周裴这次用的力度和他上次将玫瑰花茎插入蒋沛煜胸口的力度相似，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蒋沛煜看起来难以忍受，嘴唇也被他自己无意识地抿了抿，一直皱着眉，大约这个催乳针的感觉比上次难受许多。

    至于他自己？

    蒋沛煜没应声，只是用一种很微妙的眼神看了眼宋明朗，意味不明地勾唇笑了。他这一笑就显得分外邪气，配合他揉胸的动作，看起来格外违和。

    “还不够，”周裴笑意盈盈，“只是这个程度的话，还不够讨我开心哦。”

    他只求周裴在对他扣动扳机时，能对他有多一丝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