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生病(2/2)

    一直目睹着季尧年怎么照顾自己儿子，苏母的神色复杂。

    “漂亮话谁都会说。”

    “那我们来做点散热的事吧。”

    只是生病了的人情绪低落，吃什么都没胃口，更别说吃药。

    “和妈聊了会天。”

    “但清清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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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袋里现在是一团浆糊，根本想不出话反驳季尧年，苏玉清半天才憋出句“你不要脸。”

    他好像翻来翻去只会骂这个，实在没什么攻击力，软得不行。

    苏玉清糊了他一巴掌，但并没有用什么力气。

    季尧年哪里看不出苏母这是态度有些松动了，吻了吻苏玉清的额头，轻手轻脚出去。

    “阿莫在清儿小时候就去世了，整个公司的重任就担在我身上，我整天忙着工作忙着应酬，很少有时间陪清儿。”

    “你是我的，那么你的妈妈就是我的妈妈。”

    季尧年回答得毫不犹豫。

    “我想听歌。”

    季尧年只觉得可爱。

    季尧年抓着这乱动的手亲了一口塞到被子里。

    季尧年耐着性子哄着他吃完了药，抱着他躺在床上。

    “清儿性子软，懂事，从不向我要求什么，这么多年，我没有尽到一个母亲该有的责任，亏欠他许多。”

    “那我是你的。”

    “妈。”

    “我才不是你的。”

    苏玉清感觉自己又有些发烫。

    “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听到脚步声，睁大了眼睛看向他。

    他小声地叫了声，这次苏母没有那么大反应，眼神示意他跟着出去。

    季尧年回到房间时，苏玉清已经醒了。

    苏母喝了一口茶。

    声音软糯糯的，还有些委屈。

    他声音低哑，又特别温柔，很有催眠的效果。

    “坐。”

    “季家小子，季家的担子也不小。”

    他伸手摸了摸苏玉清的额头，没之前那么烫了，顿时松了口气。

    爱人软软地要求着自己，是个男人都不忍拒绝。

    季尧年坐在她对面，规矩得不行。

    “她是我的妈妈，不是你的。”

    生病的苏玉清似乎都幼稚了不少。

    苏母拢了拢耳边的头发，“季尧年，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你去哪了？”

    季尧年小心翼翼将苏玉清的手放进被子里，理了理他额前的碎发，动作说不出的爱怜。

    苏母脸上难得有些惆怅。

    她轻咳了一声，季尧年才发现她在这里。

    苏玉清瞪了他一眼，撇了撇嘴。

    季尧年心一软，忍不住勾起笑，大步走过去将人连着被子抱到怀里。

    季尧年亲了一口苏玉清的脸。

    苏玉清不一会就伴着他歌声睡着了。

    或许是生病的缘故，苏玉清很依赖季尧年，手一直攥着他的衣角。

    季尧年翻了翻记忆，唱了首小时母亲经常哼的童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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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玉清还有些晕乎乎的，裹着被子坐在床上迷茫地放空。

    季尧年把这当夸奖，贯彻什么叫不要脸，衔住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