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溜皮的小鳥(2/7)

    我亢奮到下體硬脹難受，還真想掏出來打打看，是不是真的那麼爽快。漸漸地，阿俊哥的大雞巴越發炙燙，龜頭脹得益加圓碩，紅艷艷強烈吸引我的食慾，正想偷偷舔一下。他突然仰頭大吼，肚腹急促收縮，大雞巴猛地劇烈抽搐起來。

    因為他很善解人意，總是順便要我幫他擠牛奶，而且一點也不含蓄地說：「我的懶叫只要被你觸摸到，就會立刻硬起來變成黑擱粗的大雞巴【此言雖然有點膨風，但我欣然笑納】。好像已經被你摸上癮了，潲膏沒打出來真艱苦，有勞你了！」

    我說：「每天換二次，很快就會結疤，就沒事了。」

    我沒見過祖父母，叔叔或姑姑，聽說移民國外去了。

    「以後我只有假期才會來。如果考上大學的話，我就會來跟外婆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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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叫各有付出，互取其利。我很快找到草藥，再以跑百米的速度衝回屋裡。外婆在睡午覺，我快手快腳，把食物、米酒、毛巾、毛毯、藥物等，通通塞進大背包，片刻不歇折返防空洞。夏日午後，艷陽高照，沿途蟬鳴喞喞，不見人跡。

    離別前夕，我很不捨地說：「阿俊哥！我媽下午就會來接我。我無法再幫你了。」

    阿俊哥眼光晶晶亮，熱切說：「那你還等什麼，最好順便幫我打手槍。」

    「原來是擼懶叫喔。」我開始雙手齊動，玩著他的懶葩，套弄雞巴的包皮。「阿俊哥！大雞巴硬梆梆，很強耶你。我這樣弄對不對？蠻有趣的，你會不會爽？」

    這麼來回一趟，我跑到滿身大汗，雖然毫不耽擱，還是耗去不少時間。

    阿俊哥舒服到都忘了腿傷，想必爽歪了。

    「啊，打手槍？！」我聞所未聞，愕然的表情，肯定跟呆頭鵝無異。

    「噢！像你先前那樣，把包皮套上套下，讓龜頭跑出來，但別碰到傷口。」

    阿俊哥睡著了，我把他喚醒先吃東西，再用濕毛巾幫他擦臉拭身。

    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恨不得時光能夠停下來，那麼暑假就不會很快的結束。

    「我的傷也好了，也該離開了。阿青！你是我的好兄弟，我一定會回來找你。」

    從此，我認識了潲膏！

    「一點都不辛苦啦。你是我的大哥，這些日子有你相陪，講了那麼多真實的故事，讓我知道很多事情，我也沒什麼好報答。有機會幫大哥擼懶叫，是你賜給我的榮幸，我真的很高興能讓你爽快，最愛看你的大雞巴痛快起乩噴射潲膏。」

    「懶叫那麼脆弱又敏感，一定很痛。阿俊哥，你忍一下！」我跑出去把毯子鋪到果樹下，再轉進來。「我扶你去曬太陽，藥性發揮比較快，就不用忍那麼久。」待阿俊哥躺平，下半身曝曬在陽光裡，濃密體毛閃閃發光，懶葩飽脹誘人的溫柔。

    「呃」他嘴吧噘成雞尾錐，擠眉弄眼，忍受著雞巴被當香腸的燒烤感覺。

    外婆一手把我帶大，直到國中，我媽才來接我去同住。

    「藥性沁入肉裡面，會持續一陣子，最後會變癢癢的。」我大方分享經驗。

    「ㄟ」阿俊哥皺了皺眉頭，「剛剛涼涼的，今嘛會刺痛？」

    接下來的日子，白天我都陪著阿俊哥，聽他講古之外，最期待換藥時間。

    「那就這樣。」他揉著我的頭，「阿青！好加在遇到你，這世人我不會忘記你。」

    阿俊哥像牙疼般在吁氣，眼裡帶抹邪氣說：「你好像很佮意，想不想摸？」

    我也不客氣，殘殘用碘酒快速清理傷口。

    最後我把他的內褲脫了，扶著他軟趴趴的雞巴將他的體毛和懶葩很仔細擦了二遍。等到清洗雞巴翻動包皮擦拭龜頭時，他的身軀顫了顫，懶叫立刻勃起。為飽私欲，我提議：「阿俊哥！內褲髒了會感染，不穿比較通風，傷勢也好得快些。」

    「噢～嘶不錯、不錯！」阿俊哥的大雞巴定叩叩，龜頭在陽光下更顯艷紅，不時還會流汁出來，又滑又亮，像極了紅肉李。秀色可餐，害我口乾舌躁嚥著口水，好想湊上去含龜頭。幸好他閉著眼睛，眉頭忽皺忽展，嘴吧很會叫春。

    我驚喜不已，愛呷假謝意說：「剛剛幫你擦洗時，感覺軟彈軟彈的蠻好玩。」

    我也沒打算騙他，只是很貪圖他身上的三寶，做為一點小小的報償。

    剎那間突從龜頭尖端的馬嘴裡，宛如湧泉般勁疾噴射出來一股白色的液體。

    害我就想摸一把，靠上去說：「阿俊哥，你硬是了得，懶葩不比甜梨小ㄟ。」

    「這樣很舒服，腿也不那麼痛了噢噢噢～嘶阿青！我的大雞巴噗噗跳，需要你弄快點，愈快愈爽」第一次幫男人搓套大雞巴，我才知道這種行為，「邪名」叫做打手槍。為了不碰觸到傷處，我很小心套弄。只見龜頭被包皮弄到忽現忽隱，還真像烏龜探頭探腦的模樣；龜嘴噘噘像小嘴吧，不時會吐水，還真可愛吶；懶葩軟Q軟Q，捏揉起來超舒服，感覺像在捄麻糬；睪丸轉來轉去，有時還會跑不見，比玩彈珠更有趣。我愈套弄愈來勁，手酸了就換手。

    我毫無心理準備，措手不及，忽感右眼睜不開，燙燙黏黏，又一股噴到

    阿俊哥灌了二口米酒，深吸口氣，耍氣魄很勇敢說：「來吧！我挺得住的。」

    他強忍著刺痛，直到纏上紗布都沒啍半聲。「你手法很俐落，草地郎中喔！」

    我將藥草搗碎，提醒道：「阿俊哥！現在要消毒傷口，會很痛，你要忍忍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