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溜皮的小鳥(6/7)
阿俊哥舒服到都忘了腿伤,想必爽歪了。
我亢奋到下体硬胀难受,还真想掏出来打打看,是不是真的那么爽快。渐渐地,阿俊哥的大鸡巴越发炙烫,龟头胀得益加圆硕,红艳艳强烈吸引我的食欲,正想偷偷舔一下。他突然仰头大吼,肚腹急促收缩,大鸡巴猛地剧烈抽搐起来。
剎那间突从龟头尖端的马嘴里,宛如涌泉般劲疾喷射出来一股白色的液体。
我毫无心理准备,措手不及,忽感右眼睁不开,烫烫黏黏,又一股喷到
从此,我认识了潲膏!
接下来的日子,白天我都陪着阿俊哥,听他讲古之外,最期待换药时间。
因为他很善解人意,总是顺便要我帮他挤牛奶,而且一点也不含蓄地说:「我的懒叫只要被你触摸到,就会立刻硬起来变成黑搁粗的大鸡巴【此言虽然有点膨风,但我欣然笑纳】。好像已经被你摸上瘾了,潲膏没打出来真艰苦,有劳你了!」
「一点都不辛苦啦。你是我的大哥,这些日子有你相陪,讲了那么多真实的故事,让我知道很多事情,我也没什么好报答。有机会帮大哥撸懒叫,是你赐给我的荣幸,我真的很高兴能让你爽快,最爱看你的大鸡巴痛快起乩喷射潲膏。」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恨不得时光能够停下来,那么暑假就不会很快的结束。
离别前夕,我很不舍地说:「阿俊哥!我妈下午就会来接我。我无法再帮你了。」
「我的伤也好了,也该离开了。阿青!你是我的好兄弟,我一定会回来找你。」
「以后我只有假期才会来。如果考上大学的话,我就会来跟外婆一起住。」
我没见过祖父母,叔叔或姑姑,听说移民国外去了。
外婆一手把我带大,直到国中,我妈才来接我去同住。
新家在大城市的大厦里,我受到门禁森严的保护,随时可以鸟瞰美丽的中庭。
现代化的一切,便利又美好。
偏偏我融不进冷硬的都市丛林,午夜梦醒常常有种错乱,以为自己被绑架了。更糟的是,我觉得自己像金丝雀,患了严重的思乡病。我是乡下野孩子,宁愿流连在树林里邂逅大自然的惊艳,也不愿血脉贲张在刺激的电玩世界寻找虚拟宝物。
我无时无刻都在怀念,山坡的青翠明媚,想念外婆的幽默另类。
每逢假日,我会迫不及待连夜往乡下跑。
我有三位舅舅,外公逝世前把名下土地分成四份,还留下一块畸零地给我妈。儿子分家后,外婆仍然住在老屋,坚持自己打理日常一切,不愿麻烦住在左近的儿媳们。她有个很客家味的名字,黄柳妹,是我唯一会讲的客家话。每次知道我要去,外婆总是不畏辛苦,准备满桌好料等着,再欣慰看着我狼吞虎咽的馋样。
对我而言,那是一种心满意足的幸福,无可替代的专有。
「你离开以后,阿嬷以为,你会像阿明他们一样,爱呷汉堡咧!」原来,外婆担心我会归降快餐文化,扬弃慢工出细活的传统手工。「阿嬷!我根本走麦开卡,心一直都在这里哦。汉堡甲妳做ㄟ粿,懒叫比鸡腿,妳怎能对自己没信心呢?」
再粗俗的俚语,外婆都不会介意。她很传统但不顽固,更乐于学习新事物。
「乖孙仔,教阿嬷打计算机。」
外婆以退为进,成全我的梦想,送了第一台计算机。
小六那年,大表哥的计算机不给碰,我根本还不会。
所以,外婆刻意要我带她一起去报名上课,我们成为同学吶。
当然,三个舅妈都看得出来,那是一种别具用心,光明正大的宠爱。
恐怕全镇都知道,黄柳妹共有9个内孙,却从来不掩饰对我这个外孙的偏爱。
如果对照我跟我妈的关系,那么紧系在我和外婆之间的那条无形的线。
不单单是血缘能解释,更包含了共同的信仰,一种弥坚情感的催化剂。
以前每天清晨,我会去菜园帮外婆采收蔬菜,遇假日还会一起到菜市场么喝叫卖。这是我们祖孙俩多年的嗜好,既能运动,又有钱赚。一开始我觉得好玩,渐渐玩出兴趣,无形中为我未来的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但在谈到我的工作前,必须强调的是,外婆有双巧手,从腌菜到糕点,从不墨守成规。她喜欢创新,常常变出许多不同的口味。我来者不拒,怎么吃都不腻,这也是我受宠的原因之一。除此之外,外婆的内心怀着一份歉疚。因为小儿麻痹后遗症,我的双脚长短不一。
走路看不出来,但跑步会出现微跛现象。
无论我如何不介意,外婆还是耿耿于怀,认为都是她照顾不周造成的。
或许她想弥补,在我大三那年做了一件重大的决定。
外婆把名下土地拿去农会抵押,贷得一笔款项,准备经营最热门的行业。
她说:「这块地是恁阿公留给我的,可说是我的根,说什么我也要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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