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風從哪裡來(4/4)
「要死了,討厭!」我表姐經常這樣罵我,揚晨風不會吧?
算了!我還是辦正事要緊,進入臥室,簡潔如常,惟有床上一團花,醒目異常。
花布巾包袱,靜靜地卑微,見證過歷史的輝煌,風霜歲月的滄桑。
無聲傳遞主人的過去,想必有許多不順心的回憶。
肯定不是我該介意的事,因為揚晨風已經用工作態度,證明他的價值。我的責任是引導,開發他的潛能,熟悉園藝生態和景觀美學。我先將每天必須做的事,依先後順序列表印出,並且詳加註解。不知不覺,窗外玉蘭樹的陰影拖長時間的腳步。
我伸著懶腰,陡覺背後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刺,猛地回頭。
哇哩咧!幸好我沒想到神魂顛倒,一時凍袂條,興沖沖地擼懶叫,不然
揚晨風袂輸神出鬼沒的「莫壁鬼」,充當衛兵杵在門口,也不知站哨多久了。
「我來」他僵硬笑著,眼光移向床上。
我起身,儘量以最自然的方式說:「你不介意的話,暫時先放在衣櫥好嗎?」
揚晨風一聽,眼光閃過一抹訝色。「這欠妥吧?」
我微笑趨近床,準備拿包袱。
一陣風疾馳過來,揚晨風先一步拿起來--
他比我高約半個頭,身上充斥汗味與煙味。距離這麼近,我清楚看見他厚實胸膛上的汗水,跟著呼吸的節奏在大力起伏,兩塊胸肌膨鼓出c罩杯的實力,胸口上還聊勝於無地蜷伏著稀疏的黑毛。最搶眼的是,他擁有兩粒媲美櫻桃的乳頭;肚臍眼不深,是腹毛的發源地,以傘狀向下蔓延性感的魅力,藏入沒繫皮帶的褲頭裡。
不出意外的話,他神秘的三角洲地帶,八成擁有一片濃密仿如叢林的屌毛,棲息一隻大鵰徜徉在芬多精的薰陶裡守護著兩粒脆弱的卵蛋。整付牲禮都被牛仔褲保護著,雖未特別突出,但兩邊鼠蹊各有一團,很明顯點出陰莖和陰囊呈分居狀態。
否則依我精湛的「觀落陰」判斷,揚晨風的性器官,絕對過人一等。那堅強的實力保證足以將合身的褲襠撐出大菜包,不準儘管來找我退錢。等軟屌膨脹變成硬梆梆的粗長大雞巴,我豈是怦然心動而已,稍為控制不住恐會上演惡狼撲羊鬧劇。
要不他幹嘛緊張,咕嚕嚥著口水,訥訥說:「等一下要釘牆了,今晚我還是」
「你不用擔心什麼。房子堅固最要緊,不差一兩晚。」我打開衣櫥,翻著衣服接道:「我們差不多高,我的衣服雖不多。你不嫌棄的話,儘管挑選大賽司的來穿。」
「謝謝!」揚晨風放好包袱露出靦腆笑意,雖然有些牽強,至少線條柔和多了。
我拿起表單。「這是工作項目,我會不定時列出放在桌上。你視進度,有空就過來拿。如有不清楚的地方,我在的時候你儘管問沒關係。當然,必要時就打電話。」
「我書讀不多,晚上有勞你費神了。」
他文謅謅起來,我只好跟進說:「我口條不好,擔心把你給催眠了。」
揚晨風咧嘴笑,有股豪邁的味道。「你要是沒別的事,我先去忙了?」
我說:「辛苦你了,揚叔!」
聞聲,揚晨風轉動的身軀頓停,朝我瞥一眼,似乎含著某種深意。我笑笑,他轉身離開,步伐很大,頗有龍虎雄姿,臀部圓翹,線條優美突顯結實度。搖來搖去,搖爽那破洞的鬚鬚歡欣鼓舞,憑添想像的誘惑。害我勃起了,滿腦就想把他剝光光。
嘿嘿嘿!晚上就有機會。
月光明媚,夜風徐徐,適合約會打野炮的夜晚。
我十分嚮往,應該浪漫又激情,一整夜幹不停。
世上難遇知己,就是不缺愛相幹的人。曾經我有機會體驗,興沖沖跑去見網友。
無料,視訊和本人好像兩個人。當下別說打野炮,我連野餐都提不起勁。
那快變成一種常態,我不知道原因,只曉得和外表好看與否,不能劃上等號。
可以確定的是,成長背景的關係,我特別欣賞,豪邁直爽的道上兄弟。除了比較陽剛,渾身散身漂撇的男人味之外。兄弟的心臟通常都很強,膽子特別大粒。上天下地,他們絕不皺下眉頭,什麼事都敢做,很積極爭取表現、很愛打炮展氣魄。
罐頭仔就是這樣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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