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強姦嫌疑犯(3/5)
扬晨风先回头张望一眼,再迅速打开后车门,很利落钻进去关上门。就在车门打开的短暂时刻,我隐约看见后座有个人。好奇心被勾起,从此我开始暗中留意,发现扬晨风工作之外的举动,好像刻意在躲避什么,有种难以言喻的神秘。我超想弄清楚,趁他不在潜入小屋找线索。环室一扫,家具简单,没什么隐密处。我打开衣柜,里面陈挂的衣服为数不多,其中好几件曾经是我的;下面迭放二堆旧衣物,数件三角内裤都是名牌,还有花布巾包袱压在柜底,应是与主人感情最深之物。
我心念一动,把包袱拉出来,打开一看--
只有几件四角旧内裤、几双旧袜子,都不是名牌货。
咦,那是什么?
我从包袱底下翻出二张泛黄的剪报。
第一则报导,大意是这样:
数年前发生在屏东公厕的一件强奸未遂案,嫌疑人是32岁叫曹兴磊的男子。但他矢口否认,说是听到尖叫声才跑进女厕查看。色狼看见他,马上逃走。问题是,受害女子双眼失明,惊吓过度,昏倒在地。事后也搞不清楚,姓曹的是色狼或救星。
受害人无法指认,也无法还人家清白,事情变成罗生门。
另一则新闻地点在台中,也是好几年前的事。警方抓到一名35岁叫谢志伟的男同志,平日游手好闲,专门以军人为对象,色诱发生关系,趁机偷拍,再行威胁勒索等手段。二则都是地方上的小新闻,看起来毫无相关性,扬晨风留着要干嘛?
对此,我尽管想不明白,但也没打破沙锅,找扬晨风追问到底。
隔没几日,警察突然上门来找扬晨风,问说:「你昨天中午人在哪?」
扬晨风愣了下,看了我一眼,说:「中午不是赶工就是休息,我还能做什么。」
警察听了,眉头深锁,疑惑看着,发挥柯南的洞悉力。
我赶紧插花:「到底发生什么事?」
警察说:「有人目击到你们家的小货车,昨天中午停留在山上路边。」
我心中犯嘀咕,很不客气地说:「这犯法吗?」
警察说:「很不凑巧,同时间那附近刚好发生强奸案,有名女仕」
我一听,差点笑出來。「警察大人!你怀疑呃,我是说,确定是我家的车?」
警察脸上的肉抖了抖,转脸问扬晨风。「你老老实实给我说清楚,昨天是不」
我打断道:「我确定不是他!昨天中午,扬叔在工具间搅拌肥料,我在倒。」
「不在场证明,你这可是在帮他作证,你当真没记错?」警察盯着我说明。
「我每天要记的事情很多,如果弄错了,花应该早就死了泰半。客人不会来,民宿早就关门大吉了。」我记得很清楚,昨天午休扬晨风确实有开车出去。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帮忙作伪证,却知警察没掌握到实证,只是来套话,最后当然走了。
「头家!」扬晨风讪讪看着我,「你真的相信,我没干那种事?」
他不為五斗米折腰,不為財所惑,自負的語氣,充滿深奧的哲理。
我沒心思去想那麼多,為解黃建孝的燃眉之危,更無拒絕的道理。
很自然地,我把伴遊視為一樁交易,雖然不感委屈,卻很不自在。意外的是,陳大松很有風度,並沒有想像中財大氣粗的庸俗,或喜歡頤指氣使耍個性。他沒有命令我做什麼,反而顧慮到我的感受,溫柔體貼就像對待情人,努力取悅討我歡心。
第一夜,他安排住入涵碧樓。
典雅的總統套房,高貴而貴。我彷佛置身童話裡,應是這輩子最奢華的唯一。
我像迷路的野獸,闖入獵人的城堡,被扒光光。
陳大松絲毫不猴急,像鑒玩珍品般,上下其手摸透透。
火熱的唇舌像吸塵器,淨化了我全身的塵埃,並且大力鼓吹,長槍高昂的戰意。
愈夜愈美麗,我把他壓在明淨到彷佛不存在的落地窗前,將堅硬戰戢刺入饑渴的濕屄。一下一下又一下,忽快忽慢、時深時淺,磨動他的需要,擦熱我的勤奮。二人融為一體共淫歡,觀賞星空下的日月潭,華燈如織倒映水光,串串璀璨的明珠。美得彷如豔麗無雙的藝妓,羅衫盡解,露出滑柔似水的肌膚,承歡擺蕩,擺蕩在粗漿的搖曳中。搖過來搖過去,搖出歡樂爛漫的水波,一波未止一波又至,翻動了滿湖的浪潮,掀天爆射銀白的水花。一朵又一朵,朵朵值千金,買盡吞噬黑夜的春宵。
第二天,我們暢遊南部景點,晚上住進六星級酒店,相擁在半天高的陽臺品酒。
在愛河倒映的瑰麗燈花助性下,陳大松用烈火紅唇吹喇叭,把我吹到欲火高漲。
滿天星辰見證下,我由後摟著他,用堅硬大雞巴緩緩抽送濕淫菊屄,猶如春蠶吐絲,一股股黏膩形成繭,裹住扭動的情欲。他激情喘息,愈吟愈大聲,充滿男子漢的臉顏,開滿柔媚的春花。我漸漸加快速度,淫聲助漲性愛的溫度。他眼裡盡是揮之不去的渴求,銷魂吻著我,結實的身體不停扭動,如綿絮般緊貼在我汗濕的胸懷,一付恨不得溶入我體內的迫切,頻頻說愛我,要我用力幹他,大雞巴都給他。我奮勇抽送,一下下插深深,熱烈摩擦神經燃燒細胞滿足他所需,痛快享受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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