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炮友喜歡牽拖(2/3)

    「扬叔不好意思讲，我也是不小心发现的。他中午不是常出去，我猜是去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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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婆听了，更感兴趣问：「怎样的女孩子？」

    外婆一听，面露讶异：「阿风几时有女朋友，阿嬷怎没听他提起过？」

    「我看阿风也怪怪的，好像突然消风，没什么活力。他也吃坏肚子吗？」

    除非必要，我就是不愿和他讲话，工作时尽量分开，各做各的。日子变得很难过，好像掉了什么心爱物，再也寻不回。心里空空荡荡，时苦时酸超难受，真想杀人。

    黑懶仔被蒙在鼓底，不知道死皮膚有了揚晨風的大砲，當然不甩他的步槍。

    周日傍晚，黑懶仔突然出現在視線內，假裝遊客。

    我許久未見二舅，很期待。他看見青石湖現況，是否有膽脫光，跳下去游泳？

    游泳有許多姿勢，隨人喜歡。生活也有許多選擇，有人難過，有人好過。

    「山上有女军官？」外婆一脸惊奇，「阿嬷怎没见过，她跟阿兵哥一起来？」

    這就是他的魅力，堅忍不拔的毅力，比強力膠還黏。害我哭笑不得，等鎖上門，卻見揚晨風繃著臭臉從工具間走出來，分明在跟蹤，偷窺我的辦事能力。瞬間，我有些窘，當作沒看見。想到死皮膚，心裡不禁暗罵：「不是只有你會幹人，恁爸嘛A！」

    我从来不避讳，和外婆搂搂抱抱，玩亲亲。纵使再不顺心，我也不想害她操心，笑嘻嘻说：「妳卤的猪脚太好吃，前几天我可能吃太猛，胃太油。这阵子比较没食欲，看起来比较没精神。阿嬷！我没事，妳不用担心。真的忙不过来，我会再添人手。」

    「有哈呢阿好，我早趙卯死囉！就一個『死皮膚』而已，也是你的炮友啊！」

    只不過，心情並未隨著一炮而變好。

    我還是很悶，直到奇蹟出現。

    外婆说：「青仔！你最近脸色很不好，听阿嬷ㄟ话，再找个助手别把自己累垮了。」

    讓我瘋狂、讓我爆炸

    「有影無？」黑懶仔很懷疑。

    我瞎掰道：「车子直接开到木屋，又不必向我们报备，妳怎知人家没来？」

    驀然，我生出一股衝動，想也沒想，把人帶到揚晨風的小屋。

    我忽然失去往昔互動的興致，埋頭苦幹，滿腦都是揚晨風的大雞巴在抽插。

    黑懶仔聽了，擠眉弄眼走出門口，回頭笑嘻嘻說：「阿青！期待再相逢嘿！」

    他中午常出去，每次至少干二炮乘以N天，光想我就受不了。

    「額頭高高，單眼皮？」我問。

    「听说，他女朋友前几天才去美国，要半年才会回来，可能得了相思病。」

    「他騙你的啦！我知道阿兵哥常來釣魚、租房間辦活動，但一次也沒看過他。」

    我無意說破，邊開門邊說：「你以後別來找我，假日人多，我真的沒空。」

    「對對！聽他說，你們」

    我打斷道：「你們怎麼認識的？」

    「幹嘛跟他提到我？」

    我說：「我這大半年就跟你打這一炮，你剛剛不是說，快被我的潲膏淹死？」

    想到小妖精的塞奶样，我差点发噱。「有人看过他载军官，八成是山上的。」

    我褲子也沒脫，一腳踏在床上，出氣般狠狠插幹了起來。黑懶仔上身軟趴，屁股翹高高，愈扭愈大力，一直迎過來，態勢好像餓了幾千年，要把我生吞活剝吃到飽。頻頻回頭，喘吁哀叫：「古錐ㄟ阿青！我心愛ㄟ懶叫！擱來、擱來！大力幹進來！」

    「聊天室約見，我就把他帶到溪谷炮洞。有一次，我還打電話要找你3P，你」

    我不想听，那是难以承受的折磨。

    「對吼拍謝啦！那個臭逼竟敢耍我，恁爸以後麥願幹伊，阿你麥生氣嘿？」

    激情過後，我問：「山頂那些阿兵哥，幾時變成你的砲兵團？」

    「你在不爽喔？嘿，阿都他有次問我，這裡還認識什麼人。我就想說，你又不是本地人，放假才來，誰知道會那麼巧啦！可是很奇怪ㄟ。他就忽然不甩我，已經很久了。直到上個月，我在這裡遇見他。他就說，阿就很忙啊，光是應付你的懶叫，就快吃不消了。吼！阿青！你很不夠意思ㄟ！我們是好厝邊好炮友，我有好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