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慢慢撫緩緩摸(2/2)
揚晨風坐回床沿,手裡多了潤滑液,同樣用左臂抱著我,右手揉入屁眼,唇嘴來吸乳頭說:「我太想幹你了,大雞巴等不及。鬱金香一定又香又甜,下次我要吃個夠。」
我今年才試種,盛逢花期,一朵朵含苞待放,準備大力招財。
「小花瓣又柔又嫩,我不用看都知道,鬱金香一定美麗極了。蕊心又緊又熱,懶叫光想都快爆漿,幹進去直達天堂了。噢~我太高興了!老天終於開眼了。」揚晨風不演大流氓,改走文藝小生,台詞仍舊句句騷到我的癢處。他蠕動的手指,綿密的輕柔,讓我有種被捧在手心呵護的尊寵,不會緊張去收縮,還舒服到會顫抖。而且愈來愈感空洞,迫切想要塞入大雞巴來充實。導致我得了軟骨症,身體像水蛇纏緊緊,嘴唇磨著他鬍渣,柔膩膩去索討:「叔,你練什麼秘笈,一指禪功好厲害。揉得我很舒服,偏偏又癢到骨子裡,感覺好像餓了幾千年,超想吃大雞巴,你幾時才要幹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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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撒嬌的神情和語氣,會讓多少人噁心大吐。至少,揚晨風沒作噁,滿臉揚溢愛憐,眸光裡的溫柔笑意,簡直可以擰出水來。他進一步行動了,將我往後放倒,右手握著大雞巴用龜頭搔癢我的屁眼,還俯下臉伸舌挑撥我龜頸的敏感。「你簡直是我的興奮劑,龜頭脹到很難受,潲水攏免錢,說要愛愛親你的鬱金香喔!」
雙重刺激,我的身體更舒服,但想被幹的渴切有多強大,內心的悶脹難受便有多麼濃烈。問題是,他慢吞吞在磨蹭,龜頭磨得很綿密,卻沒要幹進來的意圖。我窮著急也沒用,不得不懷疑。揚晨風可能有意吊胃口,也可能報老鼠仔冤,索回隔牆偷窺的折磨。坦白說,我的耐心有限,倘若換成別人這麼愛蘑菇,我老早遂其所願,彼此卡早睏卡有眠。偏偏,伊是土匪阿叔,偷走了我的心,老早就想給他幹。好不容易撕掉偽裝面具,實在捨不得半途而廢。何況還有最貼心的服務,讓我很難得地像個小王子。
「我實在太開心,懶叫始終硬梆梆,龜頭本來就很大粒,現在大到你看看,我自己都嚇到,超怕弄痛你。讓你自己控制力道,試著坐進去。等適應後,我再很愛很愛疼幹你,好不好?」揚晨風沒黑白講,龜頭膨風又紅又大,像濕潤的牛蕃茄閃著妖魅的光澤,光看就快把我活活甜死。實在等不及,立刻把空虛無比的尻瘡黏上去。
鬱金香對溫度很敏感,是很嬌貴的花種,需要愛心耐心,加以細心照顧。
只不過慾火焚身,導致我飢渴非常,滿腦只要他將大雞巴插進來,不催促不行。
「叔,你比日本男人還細膩,好有耐心ㄟ。」
多麼窩心的疼愛,我爸以前也這樣。甲我惜命命,只差沒幹我,我則憨憨不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