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最初最難忘(2/2)

    「拔拔！大公雞又軟又熱，摸起來比以前舒服ㄟ！」話說完沒多久，手中的柔軟肉團突然膨脹起來，變得粗硬炙熱。我嚇了一大跳，馬上抽手，惹得我爸哈哈大笑。

    我爸的眉頭皺更緊，苦惱想著，半晌說：「現在很難說清楚，等你長大就知道嘿？」

    我爸聽了，皺著眉想了想說：「大公雞喜歡鑽洞，愈硬鑽愈快。」

    我才知道，雞雞又名懶叫，不爽時最愛咬人。

    夏天過去了，我爸沒使壞，始終將大公雞關在籠子裡。

    我很驚疑，只想趕快弄清楚，於是爬起來確認，就看見了終生難忘的一幕。

    我爸一聽，訝異掀被看一眼，哈哈大笑說：「嘿是恁北ㄟ龜頭啦！」

    然後，他像我闖禍被抓包那樣，嘴角拉開，只會傻笑。

    冬天時，偎在我爸赤裸泛紅的胸膛，熱呼呼地非常溫暖。

    我很自然將小手探入膨龜的內褲裡，我爸會抖嗦說：「冷霜霜，很淘氣喔你！」

    話落，我們四目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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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見我爸生氣的大公雞，純屬意外！

    「大公雞生氣了，不乖乖睡覺，再捏會出來咬你喔？」我爸會用八點檔的壞蛋口氣來嚇唬。說也奇怪，大公雞本來軟軟的，摸起來很舒服，一生氣就像球棒粗硬。我不敢再亂捏，想說有內褲隔著，貼著應該不要緊，卻查覺大公雞生氣的勃勃脈息。我還是會擔心，只能撒嬌說：「拔拔，我乖乖摸著不動，你別偷放大公雞出來喔？」

    但剛鑽進被窩裡，手腳還是冷冰冰，摸著軟柔的菜包並不足以取暖。

    我腦中浮現影像，說：「像阿嬤養的公雞，喜歡挖地找蟲吃？」

    「大公雞生氣了，為什麼硬硬的？」我好奇問。

    看清瞬間，我整個傻掉！

    尤其，二舅不爽時，動不動就會說：「騙肖ㄟ！恁北摒懶叫乎你嘎！」

    「被咬到了吼？」

    那很詭異，因為我知道，龜頭就是雞雞頭，卻不知道可以大得像蕃茄。

    我更好奇了，想說用看的就不怕被咬到，於是把棉被掀高。驚見我爸的肚臍眼，多了粒紅碩碩的果子：「拔拔！你偷挽阿嬤ㄟ通媽的，想等我睡著，再偷吃厚？」

    我爸小腹上黑毛綣綣，直挺挺躺著一根從內褲裡伸出來的黝黑肉棒，不但比我手臂粗，還有顆滑滑亮的鮮艷紅頭擱在肚臍眼。那雖然不是牛蕃茄，卻幾乎差不多大。

    我可以很放心撫摸，卻也一直沒見過，大公雞生氣的模樣。

    倒是整天聽見，周邊的小孩或大人，尤其是兄弟，愛把懶叫懶叫掛在嘴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