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滿含歉意的命根子(2/3)

    但场景多半发生在教堂、公园、餐厅、客厅。就算选在卧房,至少衣冠整齐。

    這是一種個人的特質使然,缺少那份迷人的壞意,很容易變礙眼,令人不舒服。

    落卡仔:指腳很長的人

    不是員外硬要玷污丫環的猥瑣,而是壞壞的輕佻。

    俨然将我当成救世主,等待赦免获得救赎。

    「說了不怕你笑,年紀愈大,有時我甚至不曉得,活著是為了什麼。直到來到這裡,一切都變了。你們對我那麼好,讓我覺得好像在家裡。終於醒悟,我的心累了,不想漂泊、不想再流浪。我只想有個家,有個人互相依靠,願意給我疼愛。小寶貝,我現在很開心,不想再把我的寶貝嚇跑。我只想讓你舒服,永遠可以疼愛你。看見「那個落卡仔」不懂珍惜,那麼用力把你幹痛,我真想衝過去把他殺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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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眼看见你,我就觉眼熟,因为不确定你的性向,苦苦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你。直到欧阳说了车站的事,我突然想到戏院的事,愈看愈像,就愈恨我自己」他为轻狂的往事,耿耿于怀,内疚在忏悔。

    但他舉手投足,其實充滿個人的獨特魅力。剛好合我胃口,很喜歡吃的那種菜。自然很喜歡他把肉麻當有趣,與他調情玩遊戲,特別容易興奮,好期待他把粗硬大雞巴愛愛插進來。「叔!你懶叫大支,俗擱有力,勇啦!我肖想甲流鼻水咧!而且,你相幹的技術,造福廣大群眾,絕對夠格爭取諾貝爾和平獎。我半點都不緊張,只是屁眼快被螞蟻搬走了。」

    世事如棋,冤家路窄,扬晨风正是当年把我干到落荒而逃的那匹狼。初见他在钉房屋,我只是怀疑。等他来抢包袱,闻到身上的味道,我就肯定了。事情既然被扒开,我还赤裸裸跟人家讨着要大鸡巴来干,再不承认也太矫情。「叔!没那么严重啦!虽然被你干入时,真的很痛。但一个铜板拍不响,你不必把责任全往身上揽。是我太无知,从未怪过你。」

    自责的语气,充满愧疚的省思。

    我没见过,二人赤裸裸的床戏,有人边吹喇叭边告解,只好硬着头皮当牧师。

    这种时候,聆听的一方,通常会去安慰对方。

    而我,从听众猝然变成主角,吓得生猛咽下口水,未置可否说:「按呢喔?」

    「癢喔?我惜惜、我嘸咁。」揚晨風握著大雞巴一使勁,龜頭罩住我的屁眼,壓緊緊地旋圈。

    「错就是错!」扬晨风激动异常,充满悔恨。「这辈子,我错得有够离谱。没方向没目标,我行我素,从不问是非。也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去看待问题、去检视原因。我不能再逃避了,再为自己找借口。小宝贝!请你原谅我,好不好?我知道,被吓坏的小子就是你,对不对?」他企望的神情配合姿势,犹如准备扑食的饥饿狂狮。

    我完全懂了,豬哥阿叔三磨四拖,不急著開幹,不是故弄姿態。一來,他打定主意,要把困擾在心裡的疑惑徹底弄清楚。二來,他非常在意,擔心弄痛我。往深處想,身處激情要去克制強大的慾望,放緩節奏純屬不易,份外真心。

    「叔!你又不是故意的,都那么久了,也许人家并没怪你。」

    我說:「通哥是我初吻的對象,意義非凡。叔是第一個幹我的人,更是非同等閒。」

    說到相幹,他臉上煥發自信的光采,神情色瞇瞇。

    旖旎的床事,不知怎麼搞的,變成傾訴心事。他在老大徒傷悲,讓我警惕,心疼安慰道:「打炮也講究技術。叔!你本就擁有專長,現在還會園藝,比許多人都強。」

    他一臉心疼,一付要送禮物的樣子說:「來啊、來啊!大雞巴要幹進去了,寶貝想不想啊?」

    揚晨風道:「我現在不吃醋了,龜頭要熱吻鬱金香,我光想就開心。寶貝,我的小寶貝!我凍袂條啊,大雞巴要幹你了!」他親了我一下,笑咪咪挺起身把我的右腳拉去抵住他左胸,右手抓著我左腳踝抬高迫使臀股分開露出菊花來。他再握著粗硬大雞巴,用紅通通的大龜頭,流著口水的馬嘴很不衛生吻著我的大腸頭說:「花瓣香噴噴,一親到,大雞巴就爽到流出潲水,實在有夠興奮。寶貝!你免緊張,全身放輕鬆就行。我會很小心插進去,龜頭雖然很大個,但馬嘴保證不會咬疼你。而且一定幹到讓你爽歪歪,覺得很幸福。噢~光想我就好興奮,大雞巴噗噗跳,你有感覺到嗎?」

    揚晨風骨子裡就有那股壞痞性,縱使長相和英俊沾不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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