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9、不要軟木塞(2/4)

    我忽然很心虛，只好借用『俊憲睜眼說瞎話神功』硬拗：「原因有二，第一、青石湖是我取的名字，以前本來叫做鵝埤，不就蠻符合天鵝傳說。第二、那個故事是我編出來的，再講給我阿嬤和大妗聽，請她們特地對我二妗講古，就傳開啦。」

    不要鬧了好嗎，那是黃柳妹製作福菜的方式，將醃過的芥菜一片一片塞進去酒瓶裡面。

    你喜歡軟木塞，得拿筷子叉住軟屌，龜頭對著洞洞一直凸一直凸，企圖將軟屌塞進去。

    不過，我向政府的高官學習，上班時翹腳搜懶葩都來不及了，哪有閑功夫查勤。

    我說：「我又不是紅娘，無功不受祿，你何不把話講清楚來。」

    我是專程跑來這裡過過立委偷雞摸狗的癮，跟人闢室密談，協商不為人知的事。眾所皆知，外人見到一間門上掛個「非員工勿入」的牌子的房間，通常不會白目闖進去。所以我把員工休息室拿來當臨時密室，洗好手走出廁所，蔡世長已經坐在桌旁抽煙，抬眼瞄了我一眼，沒好氣說：「你向我拋媚眼，找我來這裡，幹嘛？」

    「原來老鼠喔！蹬蹬蹬蹬蹬蹬蹬！」揚晨風比手劃腳，開始唱起歌仔戲：「講來講去，攏是你有理咿～你用這一招搞宣傳，佮我騙甲憨憨瀉【轉】，頭暈目暗昏倒啊～」

    二來、蔡世長對於園區的環境熟到有剩，並且叫得出每一個高級幹部和半數以上員工的名字，包括外勞。

    我的辦公室若非時常上鎖的話，早就被蔡世長鳩佔鵲巢，屍橫遍地都是短命的精子。

    或許那些人的心態是，雞巴弄硬了就好比台女一樣很EZ【好上】，你說對不對？

    去廁所，選擇現在這種時機，尿尿其實不是我最主要的目的。

    因為我進入的是員工休息室的廁所，這個時間倘若有人，不就代表是來摸魚的。

    蔡世長道：「這還不是拜你所賜，莫非你想討報酬？」

    二來、希望藉此引出另外不為人知的秘密。

    「青仔！我怎麼覺得你很相信那個故事，這不太像你ㄟ？」揚晨風忽然變精明。

    「不對、不對、不對！」如果這是你告訴全民的答案，那我只有一種推論。

    有些男人有種習慣，喜歡邊尿邊搓陽具，弄到變成粗硬大肉棒。

    明人不說暗話，我開門見山說：「蔡大哥！你人面真廣，連地產大亨都認識啊！」

    或許大部份的遊客是衝著猛男濕背秀而來，根本不買嘉慶君的風流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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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來、縱使黃柳妹菜刀一揮，也切不斷和蔡世長怹厝的親戚關係。

    因為用餐的客人有很多猛男，就算沒有啤酒助興，賞鳥的機會也不少。

    一來、大肆宣傳，搔弄人們的好奇心，帶來人潮。

    或許你也碰過，有些男人尿尿的時候，不知在興奮什麼雞巴硬梆梆。

    我杜撰白玉娥的故事，其實本意有二。

    裡面沒有雞巴，無論是軟的或硬的，因為沒半個人。

    揚晨風說：「鵝頭的嘴吧像鞋把子，但龜頭沒有鞋把子，這怎麼可能會一樣呢？」

    他向來沾沾自喜的把自己當成「內人」，每一處員工休息室，伊攏大搖大擺麥輸行灶腳【廚房】。

    我說：「很多人親眼目睹，哪裡不像？」

    最主要的是，有關青石湖的傳說，地方上本就流傳數個不同版本。至於柳家小姐和黃大石的花田錯，外界應該不曉得。因為我從黃柳妹口中聽來之後只對揚晨風提過，沒拿它當宣傳素材，是顧慮我大舅的感受會不好受，再者有損柳家小姐和黃大石原本淒美的愛情。因此我特別囑附揚晨風：「這事你知我知，千萬不能講出去，不然你ㄟ懶叫爛爛去！」

    「怎麼會這樣捏？陽巨岩就是天鵝島，不像啊！」聽完故事，揚晨風很不認同。

    蔡世長的職業和他跟黃家的關係，我都介紹過了，寬鬆而言，他不能算是外人。

    以上我指的是一般情形，不是故意引人注意的釣人舉措。

    「唉！大爺請見諒，聽我容稟啊～講起這件事，我不由嘆氣，捫心自問其實我也沒料到，故事會像潮水傳回來。等於笑我自以為是、庸人自擾、作繭自縛、自欺欺人、咎由自取、玩火自焚、作法自斃，總歸是我啊～自作自受咿～」

    但是，蔡世長進去不是跑新聞，是尋找適合的猛男大鵰，幹些刺激的娛樂。

    「經過那麼多年的風吹日曬，也許鵝嘴吧因腐蝕而斷掉，鵝頭就像龜頭。還有另一種可能，說不定鞋把子是被我白石公咔嚓掉的。他再加工把鵝頭雕琢修飾成龜頭，又打了一個洞當馬嘴，種上柳樹，一年復一年，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只是天不從我願，遊客確實明顯有激增，卻沒引出有關陽巨岩的任何秘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