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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颂跳下驾驶位，绕到了副驾驶那边，伸手牵住云凛的手，“哥哥没事吧？腿軟了吗？”

    折腾了一早上，要不是沈颂“手下开恩”，云凛下午估计就没体力去见潘倩了。

    云凛细白的颈项像是一块泛着柔光的美玉，形态也清矍，惹得沈颂眼馋。

    “没想到你词句储备比我想的多一些，但是恕我才疏学浅，一夫当关万夫‘滚’开是什么意思？”

    可是真到了那个时候，一点儿也不留手。

    “什么香？”云凛回想起昨晚的情境，那经历巨大掠夺的时候，后颈那道沉睡的暗香竟然真的会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沈颂却不再争辩什么，目光落下，描摹着云凛的容颜。

    即便是沈颂开车送他到了目的地，云凛坐在副驾驶座上还在揉腰，差一点就没从高底盘的越野车上下来。

    云凛继续没搭理他，突然感觉颈项上一凉，低头一看，发现脖子上被戴上了一条细细的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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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了云凛片刻，一把拉过人，“……哥哥别生我气了，我刚刚没控制住，以后一定注意。”

    “哥哥，我有预感，你的新信息素味道一定更好闻。”

    “……”

    “嗯，我会的不多，全靠有个好老师。”说着，沈颂倾身而下，捧起云凛的脸颊，“毕竟名师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不过……”沈颂停了停，轻轻嗅了一下，“‘老师’身上的味道好像越来越香了，我想多闻闻。”

    云凛察觉不到，还抬起了自己的手腕搁在鼻尖前面轻嗅。

    云凛抬手扣住了沈颂的手腕，“你还挺能造词。”

    “这是定制的项链，我不在你旁边的时候，也让人知道你有主儿了。”说着，沈颂为云凛扣好了项链，将云凛的衬衣领口拉起来，将这个链子半掩住。

    玫瑰金贵金属与质地上等的黑色绸缎拼接而成的颈环，被妥帖地佩戴在了云凛修长细白的脖颈上。

    越说越欠抽，云凛那平坦的小腹里似乎还有水在晃，他眯了一下凤眸，挑着眼帘看身上的人。

    空气里清新的甜香若有似无地飘扬着，让人捕捉不住踪迹。

    “你闻错了吧。”

    那细致的颈环刚好将后颈那脆弱的暗香保护了起来，相应位置还有一个小小的内嵌口，里面似乎放着缓释药剂，刚一佩戴上就感受得到一阵安抚，似乎有稳定信息素的作用。

    晨光明媚，第一缕初阳透过纱帘投映入阳光，倾洒在室内。

    “知道了，一定是我不够努力，”沈颂一把将人搂得更紧了些，“所以时间还很长，我们还有的是机会，可以继续‘康复训练’。”

    “……”

    沈颂捧着云凛的脸颊，将脸埋在颈窝里嗅了嗅，“哥哥，你身上有种清香味儿，很好闻。”

    像是为“新婚”夫夫送上温存与庆贺。

    云凛还没来得及说话，巨大的侵略感便向他袭来，像是沉溺在了水里的人，呼吸不了，腔子里都是细细密密的纠纒。

    云凛放下手腕，“明明之前你也缠着我说我有体香。”

    ——什么味道都没有。

    他确实有体香，但是自己却不自知，只是觉得沈颂言过其实。

    “我没事，你走吧。”说着，云凛别开头，望向一边。

    只是一开始十分轻微，后面他察觉出来了，人也几乎被欺负得失去意识，抓不住那种一瞬即逝的感觉。

    他要是狼，必定一口咬上天鹅脆弱的颈子，让他挣扎不脱、无处可逃。

    “就是，”沈颂捏住了云凛的下巴，指腹作恶地画着圈，“你只有我一个老公就行了，以后任何不长眼的想要接近你，我必定让他们怎么来的，怎么后悔不叠地‘滚’开。”

    沈颂的目光顺着那因为侧颈而凸显出来的胸锁乳突肌滑落，脑海里不自觉想起了一个词——天鹅曲项。

    以后，以后，总是这么说。

    好像存在，也好像是错觉。

    -

    云凛还在怪沈颂刚刚不理自己的服軟，非但不听，还更加变本加厉地欺负人，于是没好气地把手从沈颂的手里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