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2/2)
深深叹了口气,张斯佳打算结束这段对话。
沈思仁闻言,有片刻失神,随后笑着说,怎么会呢?
见沈思仁终于出现,沈逸云当即如一只归巢的燕自沙发跃起,朝父亲怀中扑去。
只张斯佳看不见,那适才春风和煦的面目中如今哪还有半点暖意,只余一片冰冷罢了。
张斯佳半晌没言语,她犹豫着是否该继续问下去。想起张崇善那日对她的警示,到嘴边的问询最终变成一句无可奈何的没有,就是问问。
沈思仁微微抬眉,正巧下午没事,就回来了。
展臂将小姑娘稳稳接住,沈思仁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刘海,那云云在这里等着,爸爸上去看看?
沈思仁并未骗沈逸云,半小时后如约回到家中。
任由当下情绪驯服自己,将头埋入他怀中,她闷声抱怨道,你下次应该说一声,我最近情绪不好,容易乱想。
忽而那吻就停了,周元挑起眼皮看他,见他将湿润指尖送入口中舔了舔,湿漉漉的杏色眼中晕出几分红。
此般情状下,再经不起无凭无据的发难。
没事。不愿将狼狈一面示人,张斯佳别过脸朝外挪开些许,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沈逸云依依不舍地从宽阔的怀抱中下来,那爸爸不要惹妈妈伤心哦。
沈思仁似是分外惊讶,快步走到床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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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沈思仁忽然揽过她的肩,因为我几天没回来就哭了?
她十分清楚自己父亲与公公的派系分流意味着什么这个婚姻已经不再牢靠,犹如失去了地基的房子,自此变作一个风云飘摇的破草屋,随时都有被拔地而起的可能。
因了张斯佳并未料到沈思仁会于这个点回家,于是当他推门进入时,正碰见她拿着纸巾抹泪。
漆黑的眸中满是关切,令张斯佳产生瞬间的错愕。
爸爸,妈妈还在房间里。
张斯佳身子一僵,什么棘手的事?
合伙人会议对投资意见不一致。磕下眼皮,沈思仁漫不经心地答,怎么突然问这些事?有兴趣听?
轻轻拍着她的背,沈思仁说,嗯,多大的事,说出来不就好了嘛。
怎么回事?哭了?
难以分出心思去辨析他此举是否别有深意,此刻的她委实抵挡不住这鲜少流露的温柔。
余光瞥她一眼,沈思仁刻意露出破绽,在处理几件棘手的事。
心跳一缓,周元抬腿虚勾住他的腰,鼻尖蹭上他,好吃吗?
张斯佳吸了吸鼻子,这几天怎么没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