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狼狈(2/2)

    安之，我心悦你。她语意绵绵，婉转温柔，给我一个机会照顾你好么？

    她想。

    是下雨了么？

    本来粉嫩的花穴此刻一片狼藉，沈安之看着自己的指尖带出一道粘稠的浊白，滴落在水里，然后无法溶解地飘浮在水面上。

    她只好扶着墙缓缓往前走，直到将自己沉没在水中。

    她笨拙地扑过去搂住沈安之的腰。

    安之，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么？

    她对房事一无所知，昨夜也只是一知半解，可她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坐在桶壁上，一手分开了自己的穴口，一手试探着往里勾弄。

    沈安之看着她，这个堂堂的高贵的不可侵犯的宁家大小姐，江宁无数公子梦寐以求的世家贵女，像一条瘸了腿的丧家之犬一样，可怜兮兮地离开了。

    她用被褥把自己包起来，呆呆地在床上坐了许久。

    似乎有雨水滴落了，在水面溅起了波澜。

    安之安之，你不要不理我，我只求你，只求你看看姐姐好么？

    那一瞬间，宁姝忽而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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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赤裸的身体上满是凌虐般的淤青与咬痕，站起身来时差些摔倒在地上。

    小姐

    她用肮脏的手心捂住了嘴，从齿间溢出压抑低声的抽泣。

    紫苏推开了门，她把地上破碎的衣裙一根一根拾起来，然后抬起头担忧地望着沈安之。

    温热的液体从她的眼角流出，在她的脸上划过长长的痕迹。

    肚里涨得难受，沈安之摁着小腹，感觉好似被什么东西灌满了。

    宁姝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沈安之的眼前都模糊了，她只能机械地往复着，大片的恶心的令人作呕的浓稠从穴口流出来，铺满了水面的一角。

    她抱着这娇小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欢欣与满足充盈了她的全身。

    原来，就在那个酒醉的夜晚，沈安之第一次在她面前巧笑嫣然的时候，她就已经痴痴傻傻地失心落魄了。

    沈安之只是怔怔地看着前方，目光空洞得好似一摊死水。

    她好疼啊。

    娘亲，她真的好疼啊。

    见沈安之不答，她又讨好，甚至于低声下气，我知道你也许无法立刻接受，我姐姐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姐姐发誓，定会关心你爱护你，定会用尽全力待你好的。

    紫苏。她哑着嗓子轻声唤道，给我放桶水罢，我想沐浴了。

    她茫然地继续抠弄着，手指的每一次进出都是火辣辣的痛楚，创口再次被拉扯，浊白里带了些微末的血色。

    安之，安之，都是姐姐的错。她语无伦次，你如何怨恨责骂我，都是我罪有应得。

    丫鬟们倒水的声响热热闹闹的，待她们都出去了，房里又恢复了寂静，沈安之才慢慢地下了床。

    紫苏注视她良久，最终只能无奈地叹口气出去了。

    可是她注定等不到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