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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是有意为之，那么肯定是有人在后面指使，要是能轻易找出来是谁才奇怪了。

    韩扬转过头来，点了点头，“辛苦你了。”

    说起来他还觉得有些好笑，为什么一个在他面前文质彬彬温和有礼的长辈，会有那么狠厉的一面。还是说，牧泽城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我明白了。”

    说完，顾屿愣了一下，韩扬似乎也想起了什么，掀起了他的头发，看着他的眼睛，过了一会儿，笑了出来，“原来是你。”

    顾屿回到医院的时候，脸上又带上了那副之前那副的黑框眼镜，眼镜下面还有些黑眼圈，大概很久没有睡觉了。

    他走了进来，看见韩扬坐在床上，愣了一下，“您醒了。”

    然后韩扬就不说话了。

    顾屿摇了摇头，在床边坐了下来，声音有些颤抖，但是克制的压抑住了，“已经调了监控，找到东西是谁放的了。”

    看见他动了一下，便低眼看过来，“醒了？”

    这几天没有睡觉，也没有戴塑形镜所以只能又拿出了这幅镜框。

    “你这次情况有些危险。”

    顾屿点点头，坐起身来，又戴上了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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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泽城翻看着他的病历，“和警察去采证了。”

    顾屿低下头去，韩扬一看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便抬手摸了摸他的头，“休息会儿吧。”

    可是现在韩扬却一句话也不说。

    韩扬醒过来的时候，牧泽城正坐在他的床边。

    “找到也没用。”

    韩扬还是没有说话，似乎一对上牧泽城，就只有沉默。

    ——

    “这次还好发现的及时，下次就不一定了。以后要更加小心些。”

    她见了声音也小了下来，“韩先生，该喝药了。”

    韩扬的过敏一直很严重，当时就是因为这个一直生病，让牧泽城照顾了几年。

    韩扬睁开眼睛，看向牧泽城。

    “韩扬。”牧泽城垂着眼睛看着他，没有说出下一句。

    两个人都很想知道自己问题的答案，但是最终却都没有给对方自己的回答，牧泽城离开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顾屿才醒了过来。

    病房里开着小灯，不怎么刺眼，倒是外面的夕阳霞光一片，顾屿抬起头，韩扬正靠在枕头上看书。

    “好好照顾他吧。”说完医生也出去了。

    “叔叔，我其实一直有些好奇。”韩扬坐了起来，“为什么他们那么怕你。你做过什么事吗？”

    他究竟该拿他怎么办。

    牧泽城靠在椅背上，半阖着眼睛看着他，“韩扬，我之前问过你，为什么对我那么警惕，我现在再问你一遍。”

    他揉了揉眉峰，“我的秘书呢？”

    护士进来的时候，韩扬在看手机，顾屿正趴在他的身边睡觉。

    ——

    韩扬看见了伸手撩了一下他的刘海，“头发是不是有点长了？”

    梦里他会失忆，这个男人会差点要了余应荣的命。

    牧泽城听到这里勾起嘴角，“好奇？”

    他这次昏迷的时候，又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