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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抽烟的滋味并不好受，所以韩扬无语地推开了他的手，牧泽城笑着收回了烟。

    他喝完了一杯，又拿起茶壶，却被牧泽城握着手腕，拉到他的鼻子前闻了闻，又松开了手，“又抽烟了？”

    老师这时也赶了过来，“喂，这是在干嘛。快松开。”

    “你还小，少抽一点。”

    老师只好走过来了几步，虽然这家伙不怎么好对付，但是也不能在这种场合下坐视不管。

    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相处。

    余应荣却在这时突然松开了手，站起身来，露出好看的笑容，“抱歉，我们刚刚在玩呢。”

    轻车熟路的走进客厅，桌面上还有摆放着招待客人用的茶，早已经凉了。

    好歹牧泽城是他叔叔。

    韩扬挥了挥手，走向门口。

    虽然牧泽城这样说，但是韩扬会抽，是他教的。

    刚到门口韩扬就遇见了他爸和其他几个人走出来，应该是一起来的。

    “对。”

    牧泽城确实不算个传统意味上的好叔叔，但韩扬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他父亲不会教给他的一些东西。

    韩扬不说话。

    那天牧泽城发觉到了他的视线，他想了想，靠近了韩扬，双指夹着那支烟从他身后伸出手臂，抵在了他的唇上，轻笑着低眼看他：“要试一试吗？”

    一个下午两个人没有说很多的话。

    ——

    韩扬没有否认。

    余应荣没有反应。

    一看见韩扬，韩父就皱起眉头，“又逃课了吗？”

    韩扬左右看了看，并没有看见牧泽城的身影。

    就上楼去书房了。

    韩扬收回手，继续倒他的茶，“抽的很少。”

    牧泽城笑了笑，“我很高兴你今天能来。”

    小茶几上还有热茶，韩扬自己拿起给自己倒了一杯，“今晚就走吗？”

    “你这小子，算了，去吧，和你牧叔好好道个别。”韩扬父亲揉了揉他的头，“今晚记得回家。”

    韩扬在牧泽城家住的时候，偶尔会看见他抽烟。虽然牧泽城还是注意着不在他面前抽。

    也只是今天抽了半根，身上染了一点点烟味，居然就被牧泽城闻出来了。

    到牧泽城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虽然韩扬因为那时候生病休学可，所以这时候已经成年了，但是正常长辈一般不会让孩子抽烟的吧。

    牧泽城招了招手，韩扬走到了他坐旁边坐下。

    他不是没有自制力的人。

    这间书房一直放着两个凳子。

    “知道了。”

    韩扬奇怪地看着他，“我当然会来。”

    好久没有人让他这么生气了。

    韩扬靠在椅背上，喝了一口茶，“那我只能在这里送你了。”

    转过身后，表情却立马变得有些狰狞起来。

    那个时候韩扬一边心里这么想着，一边张开了嘴，含住了那根烟。

    牧泽城撑着侧脸，垂下了眼睑。

    “嗯。”

    顾屿眼睛却极为平静的看着他，身体本能分泌出来的生理性泪水浸湿了一边眼眶，缓解了疼痛，他也露出了一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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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泽城正坐在窗口，听见声音转过头来，笑道：“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