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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燕婉身长超过五尺，当年不过十九，正值青春年华。这具尸骨脊柱弯曲显而易见，又怎会是一具年轻女子的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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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司南胤看着那两枚玉佩怔怔出神时，那司焱麟又道：“父皇，还有这坟墓里的尸骨，根本就不是敏贤皇后的遗骸。这一切，都是沈清河编造的谎言。”

    沈介悲戚道：“圣上，属下该死。当年，属下奉命前往燕家镇，保护夫人和皇子，可途中遇到北胡大军，夫人和小皇子皆被北胡军杀害。属下罪该万死。”

    “微臣遵旨！”左俞清站起来，视线扫过顾蔓，有些不自然。随后面无表情地走向那堆尸骨，细细察看，最后将一根根骨头拼接成一副人体骨架。

    褚卫是司南胤秘密培养的暗卫，腰牌也是秘制的，无人敢伪造。

    “你真的是沈介？”

    “回禀圣上。经微臣勘验，死者为女性，骸骨骨质老化，年龄在四十岁到六十岁之间，根据腿骨长短判断，身长不过四尺，背佝偻，且未生育。”

    “……”

    司南胤扶着额，险些站立不住。冯玉赶紧扶着他坐下来。

    沈清河身形微微晃了晃，他看着那堆骸骨泪眼朦胧，终究什么也没有说。

    “沈介，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

    在场所有人都惊了，顾蔓心里却越来越慌……

    说完，他指着左俞清：“父皇，此人乃是有名的‘玉面推官’左俞清，验尸摸骨无数。请父皇允准让他勘验这具骸骨，便知真相。”

    “是！”那假沈介又拿出一块玉佩，“这是夫人拖属下转交给圣上的。心愿已了，属这便为夫人和小皇子陪葬！”

    “怎么可能，我娘明明就葬在这里……”沈清河喃喃道。顾蔓明显感觉他底气不足。从始至终，对于自己的身世，他都是被动接受。他的娘是不是燕婉，这坟墓里埋的到底是谁，已经无人能证明。

    司南胤久久回不过神来，“你说婉儿和朕的皇儿都死了？”

    说罢，抽出一把匕首，直刺胸膛，瞬间血流如注，倒地而亡。

    这时，那刘贤也开始落井下石：“圣上，沈清河狼子野心，早在江宁之时，便已预谋冒充皇子，犬子刘析察觉其阴谋还被他们灭了口。”

    他与那个刘贤果然是一丘之貉。

    司南胤命人将玉佩拿下来，翻来覆去查看，又取下自己随身携带的那枚，合在一起，严丝合缝。圆润透亮的就好像那中秋夜晚的满月，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

    顾蔓瞥了一眼左俞清，这人没骗她，燕婉的尸骨早已被人移走，只是他没给告诉她，这一切都是阴谋罢了。

    顾蔓紧紧拉住他的手，明显感觉他在微微颤抖。

    司南胤缓缓呼出一口气，“验！”

    第186章 真相3

    所以，事情的真相便只能由旁人歪曲。

    而正因为这样，沈清河这半枚玉佩看着与司南胤那枚确实有那么点区别。俗话说破镜难圆。那磕碰的位置，刚好在玉佩相合之处。

    那枚和沈清河一模一样的玉佩还紧紧攥在那假沈介手里。

    “属下有罪！”沈介从怀里拿出一块腰牌：“属下未能完成任务，请圣上降罪！”

    虽然时隔二十几年，但司南胤还是依稀记得沈介的模样。

    “属下参见圣上！”那假沈介跪下行礼。

    冯玉上前拿过腰牌给司南胤过目。他反复看了看，确是褚卫的腰牌。

    顾蔓缓缓拿出沈清河的那块玉佩，仔细一看，才发现边缘有细微磕碰的痕迹。当年燕婉逃亡途中，这枚玉佩便是护得再好也难免会有磕碰。而且沈清河之前家里穷，没有将它当掉已是万幸，自然也没有保存的很好，顶多就是用块布包着，颜色自然不如从前。不像司南胤那枚，都是用上好丝绸细细包裹擦拭，色泽依旧如新。

    喃喃自语：“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