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動：第四章：偷雞摸蛋有獎品(2/2)

    不像我，喜歡褻瀆男人，分明是怪胎。世界上，還有人像我這樣嗎？

    我就是等不及，裝作若無其事行入屋裡。舅媽在廚房忙，坐落在後門邊的浴廁門緊閉。木板牆壁的縫隙，透出昏黃的光線，還有沖水聲，以及輕咳聲，么舅分明在洗澡。剎那間，我興奮莫名，突發異想，快速行出籬笆門。

    天地漆黑，惟有木壁間射出無數細小的微弱光線，好比珍寶的璀璨光采。讓我貪慕不已，眼光因欣喜而放大。隨著腳步欺近，我緊張到心跳猶如擂鼓，偏偏遏止不了偷窺的想妄，將眼睛湊至最大光束來源浴廁其實也是豬舍，靠外是豬圈，中間是糞坑，一板之隔便是洗澡處。20瓦度燈泡吊在屋頂下，寂寂燃放斗室的光亮。只見么舅赤裸裸的壯軀，渾身濕亮，像塊美麗地礦石，發出耀眼的光澤。我還是初次目睹，他脫光光的本色。也不知是興奮或緊張，呼吸非常不順暢，有種缺氧的感覺，偏偏捨不得眨下眼。

    吃過晚餐，我妄念洶湧，壓過對黑夜的擔驚，用衝百米的速度，一口氣跑到山莊。照慣例，大人在小年夜會聚在祠堂賭博。結果如所料，祠堂鬧烘烘，惟獨不見么舅。

    么舅神情輕鬆，不知在啍著什麼曲子，正在抹香皂

    他說：「剛剛說肚子痛，應該去落賽。」

    今天不同。

    我趕緊找小表弟問：「你爸不是放假了，怎沒來打牌？」

    但是，我的作息被框限住。他的工作假日不一定，我們很久沒碰面。

    四姐急著改口，有種欲蓋彌彰的味道。偏偏，我就是想不透，美富所要傳達的意思。想到頭痛，不敢再多想。免得像之前那樣，把美麗肚子裡孩子的爹，想當然耳，結果大大離譜。話說回來，老天似乎太苛薄。這對姐妹花的遭遇，大同小異。年紀輕輕全因肚子太爭氣，踰越禮教風俗，不得不匆促走入婚姻，一生就此判定？

    老實說，同床共眠後，我都在苦盼。么舅再找我喝酒划拳、互相幫忙尿尿。

    「我得去廚房幫忙了。應該是王八沒錯，美富很喜歡烏龜，長壽嘛！」

    我真的很迷惑，自己到底怎麼了。得知么舅放年假了，整天都在躍雀。

    外面空氣寒冷，四周不聞人聲。

    我自然看不到，心愛的寶貝。生活缺少快樂的泉源，日子有種難以言喻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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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繞至浴廁後面小空地，一邊是竹林，另邊緊臨排水溝，便是美麗家廚房。

    社會上，同樣的事，不時在暗地上演，男人好像很喜歡強姦女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