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動:8-4(1/1)
最初的悸動:8-4
羅漢民很客氣,天熱不敢浪費我家木柴,直接洗冷水。
可能基於這層關係,隔天傍晚我去挑水。見他和柯建國在桂花樹上,也沒花香可採擷,應該太閑在捉螞蟻玩。羅漢民馬上跳下來,不但幫忙打水,還挑了數趟。我家的水缸有兩個,水泥方槽固定裝乾淨飲用水。臨時澡堂那邊,阿兵哥有挖個水井,水質混濁。冬旱時,我得去挑回家,灌滿大肚缸作為清洗用。另外,風頭那邊有個很深的水井,有時繩子不夠長,打不到水。去那邊挑得經過阿旺舅家屋後,有個水井,但馬達固守在蓋子上。我就得走梯田穿小徑遠赴礦場取水,通常挑到家只剩半桶。說來就悲哀,不是我媽沒良心,刻意要磨練我的筋骨,而不願花錢挖井,實在真的沒有錢。雖然,么舅家也有水井,偏偏沒井圈。經年用水泥板封住,我從未見過誰去打開。
水在我家特別珍貴,絲毫浪費不得。冬天時,我儘量不洗澡,也可少劈木柴。
說真的,我曾慫恿我媽,開放我家浴室給阿兵哥用,以便換個水井。
可惜,軍官來視察時,不巧沒感冒。所以皺眉猛搖頭,嫌地方小、厭惡空氣臭,半點都沒愛心。也不用懶葩想想,如果明亮寬敞又香香,我藏都來不及,怎捨得開放。羅漢民可能鼻塞,絲毫不嫌棄,樂意用熱情煥亮浴室的陰暗,用強壯的裸體把髒亂的空間綴點成華麗的舞台。他正在表演變臉,手往臉上搓搓,黑臉馬上變白臉,實在太神奇了。班長果然不是幹假的,光是搓的動作就很講究,一圈一圈劃圓圈,右手順時鐘、左手反時鐘,充滿太極的哲理。只不過我不是來看人洗臉,重點在身體。
羅班長渾身濕亮,體型雖沒錢永春壯碩,但肌肉更結實。胸膛有兩塊年糕,小腹有四塊雞胸肉,以V字形滑入私處。可惜的是,懶叫毛濕貼,無法欣賞蓬勃的騷魅。
但是突顯懶叫的線條,很像我媽灌的香腸忘記曬太陽發霉了。垂掛在卵蛋上擺動,隨時會硬起來的軟蟲。只見紅頭半露,噘著嘴唇,有種欲語還羞的情態。讓人好想放在掌中輕撫,撫出一瞑大一寸的呵護。還有黝黑的懶葩,柔柔垂蕩,超像充水的雞歸仔(裝水的氣球)。貼在臉頰舒慰,可以驅走盛夏的酷熱,迎來寒冬的溫暖。
最棒的是,煮泡麵用不著雞蛋。
就這樣而已。
羅漢民洗很快,擼蓋邊的時候,有抓著懶叫揉幾下,卻不足以刺激變身大雞巴。
我不滿意但很開心,回到屋裡。柯建國也來了,和錢永春在划拳。
誠如程啟東所言,兩位班長褲頭結作伙。每次看見他們,我就想到郭玉琴和宋玉蘭。很希望把四人送作堆,雙雙對對,同住一起。我就不會亂想,張天義和郭八妹在幹什麼。但想到羅漢民摟著郭八妹用大雞巴在餵食,還是會吃味說。事實很明顯,我真的有病,才會這個也喜歡,那個又捨不得。問題是,羅漢民和柯建國互相為伴,都不來找我玩。好不容易,兩位班長主動找過來,可惜只是來現下臂力,又回頭釣魚去,都不陪我玩遊戲。害我只好拔草出氣,獨自展手技,折了好幾隻蚱蜢。默默等到程啟東醒起,太陽依舊很爭氣,並未變紅想休息。我們一起走回去,我直接來到傷心的發源地。麻將間依舊煙霧彌漫,王有志也還在。么舅果然沒心情打牌,不知在哪舔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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