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動：9-2(2/2)

    我一聽，興奮不已。

    我媽不寵老么，總說寵了會造反，出外婆家就問：「你剛剛說的，都屬實？」

    人人都有私心，為了維護自己的權利，我當然要強辯：「奇怪了，明明就沒什麼，妳不相信，可以帶我去和雞場的阿伯對質啊？」我媽聽了，瞪了一眼，不再囉嗦。

    我答：「阿舅不時愛起肖，妳這麼精明，會不知道？」

    么舅開著一台怪手，我躍雀向前衝：「阿舅～」

    「玩到脫褲懶？」我媽很懷疑。

    奇怪的是，公車忽然變很慢。而且，我總覺有雙眼睛在盯，卻找不到。

    「我一面走，一面吃麵包。」我捧著酸梅汁湊上去，么舅吸著吸管，皺眉中將一手一手的河沙倒入卡車裡。卡車交替的空檔，他會笑著來摟摟肩、揉揉頭。我喜歡這樣的甜蜜，忘了滿身大汗的狼狽，像飛出牢籠的小鳥，東張西望，或者傻笑看著他。

    問題是，那是我心愛ㄟ大雞巴，也喜歡么舅來親我的老二。

    「要不要開？」么舅突然問。我點頭，他拍拍大腿：「坐上來。」

    周六放學，我和簡青樹一起走。

    人逢喜事精神爽，連走路都變快。

    好不容易捱到下車，走在純樸的復興街道上，烈陽燒沸了想念的情潮。

    我買了麵包和二袋酸梅汁，請老闆在另袋多加冰塊，邊吃邊喝邊問路。漸漸地，怪手、卡車、機器合奏的噪音愈來愈悅耳，終於看見了，朝朝暮暮的夢想。

    我禁不住興奮，滿腦都是么舅的影子，想著等下就可以

    鬼祟的曖昧，洋溢甜蜜的溫馨，沖淡了陽光的兇燄，天邊不知不覺讓彩霞染羞了。

    「張繼唐！」簡青樹喊：「你要去喝喜酒啊？走這麼快幹嘛！」

    我爬上去坐定，空間不大，悶熱像火爐。

    定點操作怪手很簡單，我在一旁看了半天，依序挖、升、移、倒；升、移、降、挖。單調的循環，新鮮感漸漸沉澱下來。我才查覺，么舅環在我肚子的手，不時在胯間摸捏尋找。這一發現，軟物瞬間爆硬現形，讓他很快給找著，有意無意就來捏兩下，儼然是我偷摸他的情景。ㄎㄎㄎ，他的手好像帶電力，慰心舒爽，好喜歡給他摸。趁著短暫空檔，我就軟靠在他懷裡，邊講話邊去舔他臉上的汗漬，鹹鹹刺激味蕾的快樂。

    或許，她和錢永春的關係也是不清不楚，沒立場來說我。茶壺裡的風暴雖止息，我卻會擔心，么舅受不了流言所困，不肯再跟我胡鬧。得趁他反悔前，趕快去討債。

    這也難怪，我已不是嬰兒，甥舅感情再好，玩到懶叫去，任誰聽了都會搖頭。

    熱風一陣陣，么舅汗透衣衫。「吃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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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收工，么舅便說：「滿身大汗，一起洗澡去。」

    聞聲，么舅轉頭，隨即笑咧了嘴，招手喊：「快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