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似无情(开始调教,羞耻抗拒)(3/3)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滚烫的阳物在肠壁上开始灼灼跳动,感受到渴求多时的阳精就在眼前,软肉在阴虫的作用下对着这一根粗胀像是化作了无数张小口,愈发卖力地缠咬吮吸。

    陆谅峤没怎么乱过的呼吸在到达极点的那瞬停了一下,重新凝神之后看向躺在身下邬玦,但见他双眸失神,面色潮红,性器不断淌射出一股股白浊,显然还在高潮余韵之中。小穴吸食精液时不住细微蠕动,陆谅峤舒服得一时竟没舍得退出去。

    “滚出去。”邬玦并不给他回味享受的机会。当然他也不知道陆谅峤是因着这种原因一时才不退出的,只以为这人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陆谅峤微微一笑,虽然有些留恋,还是顺从地从他体内退了出来。

    “你说过要治蛊必须有七星血棠,”邬玦满身情欲痕迹,说出的话却一点也无事后的缱绻温存,“如今没了这淫花,是打算用自己做药么?呵,想来你也不会这么好心。”

    “殿下体内如此销魂,在下是乐意之至的。”陆谅峤摸着被咬破的唇角,又将小臂上的伤痕横在邬玦面前,笑道,“不过俗话说最难消受美人恩,还是用别的法子更稳妥些。”

    邬玦伸手推开他手臂,靠上身后的墙壁,先唤了小二准备一桶热水进来,才瞥了一眼陆谅峤,讽道:“你一定是想说更有趣些吧?”

    陆谅峤也不否认:“可即使明知如此,殿下也并不打算逃跑啊。”

    “雪医既说治我,想必是不会食言的。”邬玦垂眸冷笑了一声,“何况如今我这种情状,跑了只怕下场更惨。”

    陆谅峤挑眉:“还以为殿下并不懂‘自知之明’这个词呢。”

    “你也用不着刺我,”他抬眼望向陆谅峤,明明满身欲红还未消退,神情却已带上了平日里的高傲,那似是他与生俱来的本性,“你想欺侮我,我要你治蛊,大家各取所需罢了。我不管你想的那些下作龌龊的法子,只问你一句,治蛊究竟要多久?”

    听到“龌龊”两个字陆谅峤无奈地笑了一下,但也没有反驳,只是回道:“两年。”

    邬玦皱了皱眉:“算上易骨换血呢?”

    陆谅峤惊讶了一下:“你当真想做?这只是我师父依托过去医理空想出来的一个法子,说到底只是可以彻底换一个身份。你并非不惜命的亡命之徒,何必这么想不开?”

    邬玦忽然欺身凑近陆谅峤,直到两人近到呼吸可闻:“难不成雪医开始舍不得我死了么?”

    陆谅峤也不闪躲,静静地看着邬玦,莫名竟有些深情,微笑道:“难得出现了殿下这么一个有趣的人,山中寂寞,陆某自然舍不得。”

    “你还是用这些话去勾引别人更好。”邬玦冷哼了一声,靠回墙上,“你到底能不能做?”

    “此事两年之后再说不迟。到时你若还是如此坚定,我便如你所愿。”

    小二已经倒满了一桶水,邬玦掀开床幔下了床:“好,一言为定。”

    陆谅峤望着邬玦赤裸的背影,只见那紧实挺翘的双臀通红一片,还有点点白浊沾在上面,明明腿早就酸软得不行,仍是倔强挺直了脊背,无端想起了先前那句未竟之语,垂眸轻笑了一声,似悲非悲,似喜非喜。

    殿下

    或许我真会自讨苦吃也不一定。

    毕竟有毒的花总是艳丽无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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