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辨爱欲(哀求射精,灌药入穴)(2/3)

    敏感点被圆润的头部抵住了不住碾磨,邬玦崩溃大喊:“啊要要的”若不是陆谅峤的手臂还放在邬玦腰间,只怕他早就开始晃腰掰臀了。

    一切都似梦非梦,朦朦胧像是第一次中蛊之后苏醒的情景。邬玦皱了皱眉,下意识想唤一声林麒,却在听见陆谅峤声音后眼神猛然一颤,明明刚刚发生的事情已经遥远得如隔了一场漫长梦境,那句不真切的恳求还是闯入了脑海。

    “哈不好只想想吃吃”最后一个词太过淫贱,饶是此刻邬玦已经没多少神智,也固执地不愿说出来。

    这一口咬得极重,就是陆谅峤也不禁吃痛地嘶了一声。他却也没有抽回手臂,只是无奈道:“咬废了可没人为殿下治蛊了。”

    陆谅峤带着无奈的笑意抽出了手指,染了一层口液的指腹伤口还未愈合,他趁机在邬玦的嘴唇上涂抹了一番,很快冷性的面上便有了妖艳的色彩。

    这句说得颇像情人间逗趣的闲话,若是骂他“胡说八道”未免也太小女儿情态。邬玦冷哼一声,在雪医面前他什么自傲什么自尊都灰飞烟灭,只有一次比一次更加低贱的浪态,偏偏这人还故作君子真是越想越气,他抓过雪医手臂,一把掀起衣袖,寻到几日前手指留下的印记,狠狠咬了上去。

    腥甜的气息在口腔里蔓延开来,邬玦无意识吞咽了一下。陆谅峤也未急着抽出自己受伤的食指,而是在里面搅弄了一会软烫的唇舌,涎水从合不拢的嘴边流下,配着失神湿润的双眸,看起来竟十分楚楚可怜。

    说罢陆谅峤咬破食指指腹,将染血的手指送进怀中人的嘴里,柔声哄道:“殿下,先吞下这个。”

    “雪医说得可真好听。以为我不知你方才说的那些胡话么?”

    “醒过来了么?”

    “吃什么?”陆谅峤一边问,一边抓着簪尾将木簪缓缓抽出邬玦的身体,起初进行得十分顺畅,到了最粗润的头部时却卡住了。媚肉察觉到这根粗大的东西即将离开,饥渴地收缩绞紧,并不住吮吸缠绕,祈求木簪可以留在体内。

    受蛊毒影响,邬玦对情欲里的一切感知都比常人敏感,陆谅峤其实是等着他冷嘲热讽自己几句,未料这具身体竟已敏感到被舔舐后穴就可出精的地步。知他一时不得清醒,陆谅峤叹了口气:“怎么这么快就浪成这个样子。”只是听起来一点也不遗憾。

    陆谅峤温声一笑:“在下亦是男子,见殿下如此,一时无法忍住,还请殿下莫怪。”

    “你不清醒的时候可乖多了。”陆谅峤轻轻揉捏了一把他的男根,“男子追求欢愉的本能而已,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以陆谅峤的武功,世间恐怕无人能够伤他,邬玦好奇地挑了挑眉:“雪医原来有自残倾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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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谅峤一手捞过放置在边上的酒壶,掀开壶盖后横在了邬玦面前。但见里面液体在只有烛火照明的山洞里现着暗色,鼻尖绕着一股不甚浓烈的血腥气。他叹了一声:“殿下,何必这么作践别人的真心?”

    当然这只是假象,这位二皇子要是清醒过来发现雪医的手指在他嘴里估计会狠狠咬上一口吧?

    “别簪、簪子”

    “说错了,殿下。你不能再吃簪子了。”陆谅峤毫不留情地加重了抽出的力道,在邬玦破碎的呜咽声里终于将这根湿透的暖热木簪拿出了体外。肏开的穴口一时尚未合上,淫水很快就洇湿了雪医胯下衣衫。

    邬玦直到咬出血来才放过他,正想把人推开,余光却瞥见这人手腕处竟有一道新添的伤口,痕迹不深,以愈合程度看至多也不过是上午的事。先前伤口一直有长袖遮掩,直到此刻才清晰显露了出来。

    邬玦舔了舔嘴唇,含有血棠的血液清浅得像皎月下竹叶上的露水,恰到好处地缓和了身上各处的燥热。只是经过这么一番激烈的玩弄,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无力了,他只能像个虚弱的女子一样躺在雪医怀里。低头看了一眼鼓胀性器里插入的那根银色细棍,邬玦垂眸冷笑:“雪医非要我清醒过来感受如何被你羞辱么?”

    “那先吞点别的,好么?”陆谅峤继续用温温柔柔的声音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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