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你真紧。)(2/2)

    钟程:【你明晚上在家吗?】

    钟程的视线随胸口那只手晃了几下,最后盯在梁翰嵩脸上:“你总得缓缓。”

    “腿举累了?”

    “再操一回就知道了。”

    “你操谁?!”

    钟程:【我舅想让我早点儿干完你那儿的活。还差一遍腻子没刮,没法抛光墙面,你要是不介意,我晚上去干。】

    “你吃什么吃的,种马一样”

    钟程不说话了,慢慢磨过几个来回让彼此适应,然后正式开操。有那么几分钟梁翰嵩悔死了,痛得话也说不出来,呻吟都变了音。等过去那阵儿,又隐隐窜起一波波爽流。他抬手去摸钟程的胸,捏他乳头,钟程操得更用力。

    转天晚上,门铃响了。从猫眼里看见钟程的一瞬,梁翰嵩是真头疼。开开门,先一句敷衍堵了钟程的嘴:“出差临时取消了。”

    钟程顿了几顿才提脚。门一关,梁翰嵩脸皮马上扔去一边儿,埋怨着撒娇:“我屁股疼了好几天。你倒好,问也不问。”

    钟程这时从裤兜掏出管药膏递给梁翰嵩。也不知买了几天,药盒都让他捏皱了。

    梁翰嵩心想种马就是种马,跟谁交配都行,完事就忘。他不想说话,没再回消息。

    下一秒,梁翰嵩被翻了个面跪趴在床。身后的种马只管干,不爱出声,屋里单听梁翰嵩一个声音哼哼,他觉得自己比钟程更像畜生。畜生和畜生交配怎么这么爽?他只想做畜生。

    “我以后不碰你了。”钟程闷闷地说,“活我得干完。”

    “你昨天怎么知道发消息问我在不在家?”梁翰嵩拿药盒戳戳他胸口,意思你人不来,电话也不能打?

    “这两天没有活,”钟程手指指楼上,“我跟我舅干别家去了,没方便过来。”

    钟程似乎一点儿也没怀疑:【哦。那还是周末吧。你周末在吧?】

    一场疯狂的代价是第二天他躺了一天,班都没去上。钟程这个小王八蛋爽完就跑,过后连个电话也没给他打,消息也没发。他明明给过他联系方式。梁翰嵩觉得自己被玩了,又不愿意承认。承认意味着他没爽够。没爽够意味着他还想被玩。贱死他了。

    “你进来。”梁翰嵩说。

    钟程看看他,什么也没说,扭头往楼下走。

    手机震起来。梁翰嵩一瞟,种马终于想起他了。

    “你知道我要缓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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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谁啊?我认识你么?”

    梁翰嵩:【干吗?】

    梁翰嵩往外推他,死推不动,破罐子破摔地一撤手,钟程差点儿摔坐地下。两个人一个门里一个门外,对站着。

    “操!”梁翰嵩极少说脏话,这时忍不住骂了一句。钟程一定听见了,蹬蹬蹬又跑上来,用脚卡着门不让他关。

    合着他以为自己生这个气?天大的误会!梁翰嵩欲哭无泪。

    嗡嗡

    梁翰嵩没等来想看的消息,心里一股气:【明天我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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