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祭司求破身|主动掰穴(蛋 阴蒂穿环(2/4)

    情感上的依赖。

    所以他迷茫地望了望祭司攥着他袍子的手,又望了望他低垂的、难辨神色的面庞,暂时有点没弄清楚状况。

    祭司猛地睁开双眼。

    他忍着痛,翕动着嘴唇,声音低不可闻:“教皇,我……可以了吗?“

    而他本就在浴池中,满脸都是水汽,眼泪与它们混杂在一起,完全无法分辨,教他几乎认为落泪不过是错觉。

    祭司一咬牙,也不管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就从水里探出身子,湿淋淋地抱住陆明枳的腿,用红肿的乳肉在他的鞋面上蹭来蹭去,粗糙的纹路和织物,在摩擦间给那对可怜的乳房带来针扎似的痛楚。

    他从水中站起来,颤巍巍地抓住陆明枳的袍子下摆,抓得极其的紧,绷出了几道明显的褶皱。

    陆明枳虽然走的是斯德哥尔摩的鬼畜路线,刻意晾着他、调教他,但他也不是祭司肚子里的蛔虫,完全没有想到不过短短离开了这几刻钟,心神俱疲被放置play了一天的祭司会变得这么脆弱,想了一堆有的没的,对他生出了不同于宗教信仰的依赖。

    侍者们立刻向他行礼,并让出了一条道来。

    这四个字轻飘飘,却犹如惊雷在他耳边炸响。

    祭司浑身一颤,他察觉到衣袍从手中缓缓抽离,心中一慌,再也顾不得了,抬头惶急地说:“不,不!您别走!教皇!我说,我说!”

    半晌,他终于开口,说话断断续续,清冷的嗓音略微沙哑,带着哭腔:

    陆明枳打量了他一会儿,透明的水珠从雪白的脊背凹陷处滚滚落下,一路滑到雪白挺翘的臀部,再没入身下的隐秘处,十足的诱惑。

    陆明枳在回廊里站了片刻,估摸着差不多了,便朝浴池走去。

    但他微笑着说:“不行。”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还是陆明枳先耐不住了,他作势要站起来,居高临下地道:“我的祭司,我知道你一向矜持。矜持,是个美德;不过对我而言,你的矜持毫无必要——我没兴趣和你打哑谜。”

    他哆嗦着嘴唇,眼睛睁得大大的,银色的瞳孔颤抖着,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陆明枳等走近了才发现祭司呆呆的,跪坐在池子里,仰头望着他,满身痕迹,长睫上挂满水珠,清冷的脸在雾气中透出朦胧的、仙气的美。

    “教皇,我可以的……您别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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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个字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祭司银色的睫毛一抖,水珠纷纷落下,沿着秀气的轮廓往下淌,和哭了一样。

    神祭典礼有七天,每一天都会有一个祭司献祭。他曾看到过他们在经历一夜之后,裹着教皇的外袍被送出来,虽然疲惫却满脸的兴奋。

    他皱了皱眉,艰难地把曳地五尺的袍子后摆甩到身后,蹲下身,抬手捏住祭司尖尖的下颌,“怎么了?”

    忽然——

    只有他,是被厌弃的。

    祭司心乱如麻,心尖和饱经蹂躏的身体一样,一抽一抽地疼。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忽然觉得有点难过,长睫一眨,一颗眼泪砸了下来。

    陆明枳看他这可怜模样,叹了口气,伸出大拇指揩去了他眼角流下的眼泪,“哭什么。时候到了自然可以,又没说不要你。”

    远远的,他就看到祭司在一片烟雾缭绕之中,雪白的发,雪白的肤,像是遗落人间的精灵,恍然间下一秒就要冯虚御风飞走了一般。

    祭司霍然抬眼,长睫一扬,看着竟像是要哭了。

    “您、您可以……”他的脸红了,艰难地说,“您可以要了我么?”

    “教皇大人。”

    他闭了闭眼,抖得厉害,又忍不住咬住下唇,脸白得透明。他不说话,手却抓得更紧了,仿佛溺水之人攥住浮木一样不肯松开。

    这招对祭司百试百灵。陆明枳按下手,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

    祭司一睁眼就看到教皇朝他走来。一身红色的外袍,金丝银线,尊贵无比。

    “可以什么?”

    教皇并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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