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2)

    磕磕巴巴，陆安湿漉漉的胸口快速起伏着，不知道是羞还是气。

    像小时候一样，陆安无意识地开始咬自己的拳头，直到咬出血，眼神才逐渐恢复晴明，吐了几口泡沫，陆安往坐便器方向爬了两步，摸到盖子上自己的手机，想要解锁，手指抖得厉害，花了好一会儿才解锁成功，背景里咬着肥皂的自己照片，让陆安愣住。

    “叫我一声爸爸，我就告诉你。”

    自己手机响了，韩青把陆安手机放在自己手机底下，看一眼果然是蓝凌，不想听他啰嗦，挂掉电话，在社交软件上发信息过去，到教学楼下等我。

    用尾尖又打了陆安的脸两下，韩青沉下声音。

    “你你”

    随即，不断落下的的水滴砸在屏幕上，模糊了文字。

    “爸爸！”

    不知道韩青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门什么时候关上的。

    眼看韩青放下他的手机就要走，陆安抓住韩青的衣角，咽了两口苦涩的肥皂泡沫水，艰难出声问韩青要电话号码。

    陆安颤着手打开自己手机联系人列表，一个备注是爸爸的新联系人静静躺在那。

    陆安整个人都是湿透的，他咬住肥皂之后，韩青把喷枪直接开到高档，朝他身上喷过去，陆安不知道韩青什么意思，只能拼命保持跪姿，甚至韩青拿着喷枪在贴在他屁眼上，一股冰凉激流从下而上，陆安只感觉整个身体都被穿得透心凉，他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狼狈模样，也不知道屁眼什么恶心的样子，但他知道，他保持跪姿的的服从态度取悦韩青了。

    好像自己回到当年，很多少年围着自己，叫自己喊爸爸，叫自己贱货最后一哄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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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叹口气，韩青蹲下，看着眼前已经放松身体，跪坐下来的男生。

    然后韩青伸手把陆安嘴里的肥皂拿出来，顺便揉了两下他一时合不上的嘴。

    “我有事先走了，你自己收拾一下，去校医院要点药膏抹脸。”

    看着害怕自己生气的男生真的叫自己爸爸，韩青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真是的，逗逗他而已，还真的叫啊。

    裤子仍然挂在脚踝上，内裤裆部是韩青的鞋印，外套脱至臂弯，黑色紧身背心卷起到胸部以上，双手自愿固定在身后，环绕脖子的尾茎压迫呼吸，迫使陆安被迫仰起头，嘴里咬着没用过几次的大号椭圆形花香皂，嘴角不断涌出混合着肥皂泡泡的口水。

    陆安剧烈颤抖了一下，僵在那里，茫然地看像韩青的方向，又好像什么也看不到。

    “不叫就算了。”

    韩青说完，如愿以偿看到陆安楞了一下，然后从脖子开始渐渐发红，最后连耳朵尖都红得好像要滴血。整个人似乎都烧了起来。

    “同学叫你叼个肥皂，你就叫同学爸爸？怎么这么贱，这么快忘了这个同学刚才用尾巴打你的脸？你想叫认识几个小时的便宜爸爸，我还不想要你这个随便叫爸爸的儿子呢，谁知道明天你管多少人叫爸爸。”

    韩青用陆安的手机给他拍了个大头照，感觉还不错，真有点听话的儿子。

    但从来没有一次，让陆安感觉这么羞耻过。

    “电电话”

    虽然只是相处这么一会儿，但陆安真的害怕了韩青这个没什么耐心的性格，脸色顿时惨白，一把去抓住韩青的衣服不让他起身，又叫了几声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