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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萌露出个笑，怕打扰同学们自习于是轻声道：“没事。”

    柯萌穿过过道经过陈卉身边时，眼睛不自觉地朝陈卉□□在外的、光滑白净且形状美好的双腿溜过去。其实陈卉不光是腿长得美，她的脸更是无可挑剔。

    柯萌不急，她是住校生。

    柯萌慌忙收回视线，刚好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于是顺势拉开椅子坐下，试图含混过去。

    柯萌的同桌是个女生，听到动静抬头看了柯萌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低下头继续和后排的人各插一个耳机，边听歌边写作业。

    很干脆的回答。随后是椅子腿在地上往后滑的声音，钢笔金属外壳与课桌间轻微的碰撞声，鞋底摩|擦地面发出的沙沙声，最后一切归于寂静。

    学霸今天也埋首于题海，书本和习题册堆得像两座小山，将她紧紧夹在狭小的课桌中央，目光太满，那双清澈坚定的眼眸几乎倒映不出除了试卷以外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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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生们纷纷表示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他们帮忙，然后继续低头做卷子——高三有做不完的习题卷。

    她在看我吗？还在等我的回答？要是她问了……不，还是别问了吧。柯萌心不在焉地翻过一页书，另一手捏住课本最上角，掌心有些热。心中无法控制地萌生出一点点矛盾的期待。

    就这样了吧，也就只是这样了而已。

    马尾，校服，过膝长裙。陈卉和这间教室里的其他四十多个学生的打扮别无二致，素面朝天的一张脸却愣是比别人多了一股清纯孤傲的意味。

    柯萌将桌上的书又翻过了一页，额头因为炎热的气温而出了一层薄汗，那些不知从哪个地方冒出来、细小却又不断升腾的失落感，仿佛随着汗液一起蒸发在了空气中。

    真白啊。

    “嗯，好。”

    柯萌的视线顺着陈卉的腿一路向上，路过细瘦的腰线、饱满的胸部、优雅的侧颈，最后停留在柔和精致的侧脸上。

    柯萌似乎早已习惯这种对待，平静地翻开课本，眼角余光瞥到大班长的下巴和侧扭着朝向她的身体——陈卉还没有转回自己位置上。

    放学后同学们像欢快的小鸟般飞奔回家，现在是暑假，她们高三学生提前一个月开学，还未到高三最紧张的时刻，五点多就放学了。

    柯萌羡慕地多看了一会，埋首于题海的人突然偏头准确无误地向她看过来，想说什么却在看清柯萌脸上鲜红的五指印时怔住了：“你的脸……”

    柯萌对完最后一道数学题的答案才开始收拾书包，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照进来，给柯萌的脸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高三五班的教室空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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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习委员的声音从窗口传来，毫无征兆地介入两人之间：“班长，班主任叫你现在去她办公室一趟。”

    柯萌的座位在倒数第二排，五班成绩优异的班长就坐在她正前方，只要一抬头柯萌就能看到对方无时无刻不挺直的脊背和微微弯曲线条优美的脖颈。

    寝室是

    如果我的气质也和她一样就好了，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